闻言,羽丫头震惊的看着宫一,说“你的意思是说头儿打算把那块地买下来?”
“嗯。”
“是为了可可姐吗?”
“你觉得头儿在b市还认识其她的女人吗?”
那倒也是,头儿身边除了她外,顶多一个措哲,充其量现在多一个宁可,而宁可正是b市人。
羽丫头思绪间,宫一又道“我有种感觉,头儿打算生孩子了。”
似见鬼般的看着宫一,羽丫头说“你别吓我。”
“吓你干嘛。如果说头儿最初有三分兴趣买那片地的话,自从我说了那块地主子孙兴旺后,头儿买那地的兴趣已有了十分。”
不说宫一、羽丫头对他们头儿的百般猜测,只说蒙烈和宁可。
别墅中,蒙烈人高马大的伫立在鞋柜前,宁可站在他身边。
他等了又等,这个女人怎么还不替他换鞋?
“猪吗,换鞋,赶紧的。”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腹诽着,宁可小心翼翼的问“你能自己换鞋子吗?”
“你想毁约?”协议上细节到换鞋那都是她的活。
眨着眼睛,宁可语带无奈,提醒说“我穿着小礼服,不方便下蹲啊。”
蒙烈低头看,露肩齐膝短款,这一蹲下肯定相当狼狈……
女人真是麻烦,明知道有很多不方便还偏要穿得这么的露骨。
他本来想恶作剧的命令她必须为他换鞋,但看着她不时眨着的眼睛似乎带着祈求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成分,他的心居然动了动。
算了,只有女人才会为难女人。
他大男人一个,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蒙烈蹲下,亲自找出自己的鞋,亲自给自己换上,转身出门,说“走了。”
他就这样走了?
宁可翻白眼。
看着那道高大的背影,她道“蒙烈。”
转身,蒙烈不满的瘪着眉,问“干嘛?”
“你能帮我把鞋拿出来吗?”
他自己换鞋子已经是给这女人天大的面子了,她居然还敢指使他?
反了天了。
蒙烈怒了,冲宁可挥着拳头,“你再说一遍!”
委屈的看着蒙烈,宁可说“我穿着礼服不方便拿。”
她这什么眼神?
见鬼了?
她这又是在向他撒娇吗?
看着那个孤独的站立在鞋柜旁的小女人,蒙烈的心又动了动。
担心他甩了她迳自离开,那她可怎么办?总不至于脱了小礼服换鞋吧?一想到自己仅着内衣站在这里换鞋的场景,宁可打了个寒噤。于是,看向蒙烈的眼神越发的委屈,语气亦带着三分委屈七分祈求,说“今夜总不是要演戏的,你就当大戏现在就开幕了不就成了。”
蒙烈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替她拿鞋。半晌,他走到鞋柜那里,打开鞋柜,问“哪双?”
“那个绿色盒子就是。”
蒙烈把它拿出来,打开,一双黑色小巧的高跟鞋呈现在眼前,其上布着零星的钻石。
仅从今天这身行头就可以看得出来宁御柏有多么的疼爱她,无论是什么都要给她最好的。思绪间,蒙烈把鞋子取出来轻轻的放在地上。
宁可急忙将脚从拖鞋中拿出来,放进高跟鞋中。
左脚很快穿好,穿右脚的时候麻烦了,怎么穿都穿不进去。
“蒙烈,再帮我拿一个提鞋器。”
“提鞋器?”什么东西?
“那个,就是那个最底下的,长柄的,黑色的。”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开始帮了她,再帮她也不是不行。蒙烈好心情的从鞋柜的最底层拿到提鞋器递到宁可手中。
宁可单腿站立,拿提鞋器去提鞋。
奈何,那只鞋像和她扛上似的就是提不上来。
宁可嘀咕道“难道我的脚又涨了?”
“涨?”蒙烈呵呵一声,道“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娃娃还在生长发育呢?快三十岁的少妇还冒充十七、八岁的少女,你也好意思。”
谁少妇了?
谁冒充了?
宁可恼火,用力去提那只鞋。
长久不穿高跟鞋的人,还没习惯金鸡独立的姿势,提鞋过程中一个摇晃她往前扑倒。蒙烈条件反射似的出手接住她,她扑了他一个满怀。
如果不是他站在她和鞋柜中间,她完全可以只手撑着鞋柜的……
“对……对不起。”一边说,宁可一边急急要推开他。
她这是有多嫌弃他?
蒙烈心生一股不满,不但没有放开她,更是用手紧了紧她的腰,说“怕什么,我又不是瘟疫。就这样,穿,赶紧的。”
好吧,有他扶着,非常方便,她很快把鞋子提上来,站定,说“好了。走吧。”
他没有放开她,反倒搂得更紧了。在她诧异抬头的瞬间,他突然低下头,攫取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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