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抬眼觑着蒙烈。
初识他时,她误以为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对他百般维护、教导。
再次相见,她才知道他不但不是绣花枕头,更是个惜字如金,不苟言笑,脾气冷冽冷硬且阴晴不定的活阎王。
现在嘛,怎么看他怎么总有种看好奇宝宝的感觉。
咳……
如果让他知道她现在把他当好奇宝宝,她的脑袋肯定要被他削下来当凳子坐吧。
撇过视线,宁可回答“因为它们可以去腥味。”
腥?
他曾经最讨厌的味道,现在也尝不到了。
念及此,蒙烈眼神黯了黯。
他垂着眸,她看不清他的眼神,更不知蒙烈心中所想,宁可再度解释说“很多人喜欢用水焯的方法去腥味,但用水焯的同时也会让这些材质失去它应有的鲜美味道。用淀粉就不一样了,既可以去腥又可以保鲜。”
蒙烈从没下过厨房,对这些水焯、火焯、a焯、b焯之类的都不懂。但有一点他还是懂的,他说“这些淀粉粘糊糊的,难看。”
宁可看向他,无语,只得再度给眼前的好奇宝宝解释,“等会烧鱼、烧肉之前我会把它们用水冲洗掉,冲洗掉它们的同时也就带走腥味了。”
她在说话的同时手中不停,看得出来她是个厨房能手,蒙烈肯定的说“你很会做菜。”
宁可一边洗着对虾一边说“上次你不是吃过我做的荠菜饺子吗?味道不错吧。”要不你怎么一口一个的干掉它们且连汤水都不剩。高调的腹诽着,宁可又说“不是我吹嘘,我的烹饪比主食更拿手。”
一听她说起上次的荠菜饺子,蒙烈的眼神又黯了黯,说“有什么好吃的,不都一个味。”之于他而言,所有的美味在他口中就是白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