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随着阀门的轻轻拧动,明亮的火焰在‘房间’中升起,一下子就将这个狭小的地方照亮。
在这个大约能躺下四个人的空间内,除了她身旁的煤气灯,地上还有一张巨大的毛毯,卷在一起当枕头用的破布,以及一个用钉子,木板制成的,丑陋的板条箱。
这就是前身的全部家当,板条箱是她自己制作的,所以很丑,里面放着前身攒到现在所有的钱,还有几块硬的要死的黑面包,以及五瓶兑水的黑麦酒。
毛毯还有破布是她捡垃圾捡到的,煤气灯同理。
至于煤气,前身在刚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个煤气阀门就在这里了,这也是前身舍得找人修理破损煤气灯的原因。
反正煤气公司家大业大,她偷偷的用一点对方也发现不了。
前身用那么久都没事,总不能她一来就不行了吧。
“嗐,这穿越穿的。”
看着前身这破旧的‘家’,云睦不禁发出感叹道。
虽然不能说是最惨的穿越者,但也属于比较惨的类型了吧。
她一屁股坐在毛毯上,随后脱下外面的皮革大衣,露出左手手臂上的伤口。
“还好,伤口不深。”看着白皙手臂上的几个血洞洞,云睦松了口气。
她从板条箱中取出兑水的黑麦酒,将其小心翼翼的倾洒在伤口上,至于包扎就算了,她没有干净的布料。
“我适应能力还挺强的嘛。”忍受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云睦自我感叹道。
她自认为精神是比较正常的,但在杀死那只和人类相似的活尸后也没太多的感触。
即便穿越后的环境比穿越前差了十万八千倍,她也没有自暴自弃或是精神崩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