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病床上的人双手撑着坐起来,眼睛一如以往般明亮。
如果其他人看到一定很吃惊
传闻中,重病治疗的顾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虽然脸色略有苍白,但整体看上去要好很多。
助手说道“视察机构的和警署都在查到罗德斯身上的时候,线索就断了,直到昨天在某处商业街发现了罗德斯的尸体。”
“是被枪杀的。”
他顿了顿,“根据子弹口径类型,我找到了售卖枪支的人,证实了几天前有人购买走,是教会的人。”
顾言端起旁边白瓷托盘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是教会哪派的?”
尽管声音有些嘶哑,顾言依然能够冷静的询问着可能是差点杀害自己的幕后黑手。
助手道“是枢机主教一派的。”
“枢机主教?”
顾言沉吟片刻,修长白皙的手指按了按紧皱的眉心,有些疲惫地说道“枢机主教不是高调的宣称看好顾换吗?”
虽然被及时推开,没有生命危险,但边缘的波及也让脆弱的内脏有些不堪重负,这段时间,一方面为了掩人耳目,防止幕后黑手再次出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养伤。
在这期间,助手一直在秘密的调查中。
“对了,”助手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在比赛前,警署中心温进厅长和赛伦维尔有过一次会面,在这之前,赛伦维尔曾秘密接见过阿不来提·彼得斯。”
温进、赛伦维尔、阿不来提·彼得斯
这三人分别属于教会完全不同立场的三派,好似水火不相容的对立,有什么事情需要秘密商议的?
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被连在一起,将三者串联在一起,似乎揭开牵绊的绳结后,就能找到真相。
“除非,要对付一个教会共同的敌人。”
助手深深地低下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