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给她收尸的人是我!”阿瑟双眼略有血丝,“奥古斯塔那个杀千刀的,他在回到营地见到汉娜的遗体时,就只会发怒和大喊大叫,带着人马到处找凶手报仇,却连给她妻子收尸都忘了,哼……我真想把他的脸打烂……”
好久都没有这么愤怒过了,阿瑟一口气讲了很长的故事,现在显得有点疲惫。
接下来科诺尔帮的事情,阿瑟肯定不清楚的,毕竟他离开了。
那么,奥古斯塔当时已经得到密传了吗?他后来为什么会背叛鸦?又袭击了炼铁厂,用仪式杀光所有人?
维克托家里的那座郊狼雕像,对他有什么作用?
反复思考间,阿瑟拍了拍维克托的肩膀,对他咯咯笑道“时候不早了,如果你小子不准备把我供出去,那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去镇上吃点东西怎样?”
……
对于阿瑟的回忆录,维克托认为还是可信的,毕竟这么长的故事,他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出来。
再说,还有奇诺的供词在那里,至少能说明阿瑟与奥古斯塔现在不是一路人。
庄园离瓦尔丁不到两公里路,维克托作为东道主,当然得自己掏钱请这帮远道而来的押车畅饮。
那辆空篷车就一匹马拉着,除了桑神父坐在上边外,其他人都步行。
维克托这才注意到篷车的马匹有些特别。
它通体雪白,四肢强健有力,独自拉车,踏步也不喘气。
当他们到达酒馆门口时,阿瑟狠狠的拍了那马屁股一巴掌,这动物发出一阵不耐烦的“娇喘”,声音都与普通马匹有很大的差别。
“这匹马真不错……”维克托看着白马神采奕奕的样子,感叹了一句。
“嘿……你的眼光也不错,这畜生是我从游浪旅人的黑商那里买来的,你看它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