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庄园的酿酒工作紧锣密鼓的进行,四名流浪者打从内心里接受这样的简单劳作,白天就在维克托的仓库里忙碌,晚上就回田野的简陋帐篷里升起篝火,做做样子给皮尔斯看。
那张确诊单还在维克托手里,然而桑神父并没有出来找过,维克托也没有询问他,只是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对方病情的越发严重。
耗费了两天的时间,维克托在流浪者的帮助下,终于是将材料倒入了窖池等待发酵。
他暂且打发走了四名流浪者,让他们休息几日再过来,而后就偷偷的将誕罗斯真菌倒进了窖池里。
接下来便是等待了,不出意外的话,维克托最多三四天就能把酒水装瓶。
然而,他刚打发走流浪者,镇上就来了两位客人。
那二人骑着马匹,老远就在向农夫般的维克托打起了招呼。
维克托这几天换上了仓库里的劳作衣裤,蓝色背带裤加红色的单薄上衫,小腿套着胶靴,手里拽着一根草叉,瞧上去特别的老土,对方差点都没能认出他来。
“维克托先生!”
听到呼喊,维克托抬头,用手挡住有些刺目的阳光。
过来的两人有个是唐尼,还有一人居然是亨利。
看到这位熟悉的年轻探员,维克托露出诧异的表情“亨利探长,你怎么在这儿?难道歼察局已经成功抓捕到奥古斯塔了?”
听到询问,亨利表情苦涩,他看到了躺在林荫下的桑神父,脸色又变得惊讶。
“桑神父怎么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