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才也不回馆里,他直接回了家,以免碍到别人的眼。
既然知道他要调走了,就肯定会有人上,也就肯定会有一些小动作,自己在那里,可能别人会感觉到不便。
刘雨梅干活还是蛮勤快的,而且干得很好,丁有才回到家里,感觉屋里如同焕然一新,仿佛是走错了门,平日里自己懒散,虽然也说是做了家务,无非是做个饭、地脏了拖一拖。
袁维兰知道丁有才喝过酒了,就问他又是什么事情喝酒,丁有才也不瞒她,跟她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袁维兰听完,就再次说他“不要陷得太深,真的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丁有才说他自有分寸,然后换了件上衣,这是感觉外面凉了,晚上可能更冷,就穿了件新羽绒服,又穿了双保暖的靴子,准备出门。
袁维兰问他“才回来,你这是又要去哪?”袁维兰猜他是去找乙丽颜,打扮得这么抻抻抖抖的。
丁有才确实是想乙丽颜,昨天事没办完,被那狗日的甲卫权一个电话扰了,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终于可以离开文史馆了,他这个时候,特想找乙丽颜厮磨一阵子。
丁有才忙说馆里还有些事情,好几件事情未完…他不放心。
袁维兰一听,就知道这是假话,别说馆里一年四季也没什么紧要事情,就是真有什么事,你都准备抬腿走了,怎么还会自找麻烦去操这个心?
不过,袁维兰也不想拆穿他,就说“那你早一点回来吃晚饭!”
现在家里有刘雨梅这样能干的保姆,丁有才感觉出去也放心,就说“你们先吃…我可能还有事…不回来吃了!”边说边出了门。
丁有才打车去乙丽颜家里,快到了才想起先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