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奇奇怪怪的梦,有时隔三四天了,忽然就全记了起来,象放电影一样…晚上若是想接着做,却又久久无法入梦。
袁维兰时常打趣丁有才“我是怀孕了…有时睡不着…有失眠的反应;你怎么也睡不着,还时常乱踢被子,不会也怀孕了吧?”
丁有才就说“我是怕睡着,一睡着就总在做梦…这段时间老是梦见自己是个年轻小伙…”
袁维兰就笑着说“你幸亏娶了我…娶了我,你做梦都年轻了…这是心态变年轻的表现。”
丁有才说“那就好…不过,有人说,经常想起年轻的时候,就说明已经开始进入老年了。”
袁维兰说“我就盼着你变年轻一点,你偏要说老…你这是成心要跟我过不去?”
丁有才说“我这两三年里…头发白得好快…记得你第一次来我这里时,我还难找出一根白头发…头发浓密乌黑的…现在差不多白了有一半了…还不是老?”
袁维兰说“你这是说怪我…你自己七七八八的想得太多…我就讲…单纯一点的好…难不成…你还指望做一个封疆大吏…挣上亿万的家财?”
丁有才就笑,笑了一会,说“封疆大吏,下辈子我都做不成的!”
袁维兰说“我只讲这辈子…这辈子你要平平淡淡的守着我…我就心满意足!”
两人说着话,又说明天晚饭后,一起去看“天堂鸟”,袁维兰说她听人家讲,那里环境很幽静,鸟儿都喜欢在那里扎堆。
都说大城市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堂鸟”绝对是“城市鸟”的天堂典范。
隔日黄昏,丁有才与袁维兰一起去看天堂鸟,打了二十八块钱车,再步行十多分钟,沿鹅卵石铺的步梯爬坡,沿途人少,时不时的…是有各种鸟出没鸣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