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祖见谅,吾于武艺一途,已有恩师。”
古代很注重这点,师徒关系是非常重要的,师傅通常被视为父亲一样的角色,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尊严。
师徒之间的关系通常是终身的、类似家庭的,而不是简单的师生关系。
要是没被发现还好,发现了说不得直接惹人生厌,当然李应也没打算弃自己师父,哪怕玉皇大帝来了也不行,做人也得有原则。
“尊师重道乃美德,不过尔也说了,其师传授乃武道也,吾传授乃剑道仙术,道不同而师不同,不为冲突吧?”
别说还真是,比如你有个教武艺的师父,学堂还有教书老师,乐道一途也有学琴师父等等。
也许你说不一样,一个是师父一个是老师,其实仔细一想是一样的,都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存在,古代老师和现代老师某些意义才不一样。
更何况这个还是教仙法的,跟凡人武艺可比性不大。
“不冲突。”老样子,拜师礼伺候,“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只见吕洞宾手一挥,面貌瞬间变得年轻,黑发丛生,好个英俊潇洒中年剑仙。“其实,剑道一途大同小异,但吾之三剑,略有不同。
一剑斩烦,二剑绝嗔,三剑断欲,皆乃飞剑之术,不过尔尚未修行,或可用内气使之,尔且看来。”
说完,吕洞宾,双指并拢,指向李应怀中飞刀,刀随指动,空中盘旋。
指向天而上“去。”语罢,飞刀直飞天际如流光,没入云中,霎那间,白云撕裂,蓝天一分为二,甚为震撼。
好一个,飞剑斩乾坤,星球梳中分。
“御剑术。”李应不禁脱口而出。
“哈哈哈,此名倒是贴切,吾喜之,往后吾这三剑便为为其命名,御剑术,若是有新的剑招,亦纳其中,妙哉妙哉,吾这徒儿没白收。”
吕洞宾很高兴,以前和别人说自己飞剑,都只是说自己这是取人人头的术法剑招,上不得大雅,如今直接开创一派仙法剑术,却是要好听不少。
“师父缪赞了,徒儿有感而发。”李应摸摸头,真是好家伙,御剑术不是蜀山的吗,说起来蜀山派也是出家修道之人,不知在这个世界是否存在。
吕洞宾,一指点向李应额头,“徒儿你且记住此乃心法口诀,御剑亦是御心中之剑,刚才那招便是我断欲,断吾心中之欲,口腹之欲,贪酒之欲。”
“徒儿知晓。”取下头带摸摸,只感觉神奇,因为之前头上有伤,除了换药,基本不怎么取下。
“咦,徒儿你这额头。”只见李应额头,因为伤痕基本痊愈,此时留下一道痕迹,四条火焰聚拢成一簇,明明是疤痕却又仿佛有颜色般,火红色时隐时现。
“师父怎么了?”确实这几天感觉有些灼热感。
吕洞宾,掐指一算,眉头微皱,“竟不可测,徒儿你这火额倒是知其原由,但命数却是混乱。”
“这疤痕还有啥说法不成?”
“此时说出无益,徒儿今后若是遇到道士再让其解吧。问题倒是不大,只是你这命数,乃吾生平所见,怪哉。”说着一点其额,顿时火焰印记消失不见。
“吾先替你隐着,不说这个,吾继续教你这御剑之术,你且看来。”
经过不知几时,天上还是日照中天,术法差不多已了然于胸,只差重复而已。
“今日之事已了,吾且归去,这御剑术虽称不上大神通,亦不能得道长生,但应人间之事足矣,你且好生修炼,莫要懈怠。
切记心中清明勿忘本心,若行下事坏吾名声,定不饶你。”
吕洞宾说完,身影和青牛便慢慢变淡,化作一丝青烟消失无影无踪。
“徒儿谨遵师命。”李应弯腰恭敬道,后想起什么喊道,“对了师父,徒儿家中还有不同口味的美酒,甚至比这更烈的也有。”
古代酒最多也就一二十度,家里还有五十几度的烈酒,准备卖向东京和大名府的。
此时空中传来一阵回响,“倒入葫芦即可。”
李应看向刚才的葫芦,看来这也不是凡物,应是个存储宝物,不禁想起刚才闻到的佳酿,意念其中,便小酌一口。
果然是好酒,内力都感觉提升了好几年,便想再饮,葫芦传出一道意念入脑中,“切莫贪杯。”
一个激灵,赶紧关上葫芦,感觉一阵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