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回到酒店后,洗了个热水澡,穿着黑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给司乡发了好几个视频,他都没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司乡蹲在卫生间给江怡洗衣服呢,手机扔在上铺他根本没听见。
江怡吃着鱼片,看着视频,现在司乡是队长了,她的电子设备也能连上网了,不至于向之前那么无聊了。
司乡站起身把水抹在自己的裤子上:“姐,你袜子少一支,你找找。”
“你看看是不是在裤子里,我昨天一起蹬下去的。”江怡说着换了个视频。
一开始还挺不习惯的,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用着别提多舒服了
司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弯腰吃了一口江怡手上的鱼片,然后去上铺看了一眼手机。
逼地方没多大,没事就开会,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
“四爷发视频过来了。”司乡说着将手机递给了江怡。
他衣服还没洗完呢。
江怡把视频拨了回去,白桁两次都没接,江怡下巴抵在圆桌上,一双大眼,眼巴巴的等着。
白桁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雪茄,脸色铁青,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司徒烟忍着笑意,脸憋通红,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外侧,要不说懂事呢,知道白桁没结婚,给他准备了好几个。
白桁沉着脸,用外语说了声“滚”。
面前有点地中海的中年男子愣住了,这些可都是名模,身材万里挑一,脸蛋更是没的说
司徒烟拿出手机,看到江怡发了视频,他按了接听键,坑四爷的机会可不多。
这么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得后悔一年。
江怡紧紧盯着视频,先是看到一堆大长腿,然后就是水晶灯,还有白桁。
白桁拿过手机,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司徒烟。
“夫人好像有急事。”司徒烟淡定道。
江怡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四爷忙着呢,那就改天再说吧。”说着她挂断了视频。
白桁:“”
也就几分钟不到,酒店内就只剩下白桁一人了,司徒烟捂着鼻子,还好打的不是眼睛,不然明天酒会去不成了。
幸好鼻梁没断,不然他家那口子怕是会更加嫌弃他
白桁打了好几个电话,江怡都没接。
江怡把手机还给了司乡,去了浴室,她打算洗个澡,然后睡觉了。
她从来没觉得洗澡是这么奢侈的一件事,当时她躺在病床上,不能沾水,别提多痛苦了,她总觉得身上全是药和血腥味,难闻死了。
司乡洗完衣服擦了擦手,顺便接了个电话:“四爷,怎么了?电话打的这么急。”
白珩沉着声音:“怎么是你。”
司乡:“江怡洗澡呢,要不我进去把手机给她?”
白桁突然想拧断司乡的脖子。
本来就分居,小丫头还缺乏安全感,解释不清楚,哄不好,可就麻烦了。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