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好惨一男的。
第二天,一大早,江学磊就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江家,穿着一身高定的西装,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
江荣娟更是,穿金戴银的,甚至还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华贵的不得了。
秦玉华站在客厅,温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解。
“白家昨天打电话过来,说要请我们喝茶,我们先去了,你老实在家待着。”江学磊说完嘲讽地看了秦玉华一眼:“电话里,点名只要我跟母亲去。”
白家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她竟然还做梦,想着自己能靠着白家怎么样,可笑至极。
秦玉华没吭声,反正她不会让江怡嫁入白家。
先不说白林亦是个什么人,就单单他的家世,就不行。
白家,家大业大,人一旦多,事自然也跟着多,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江荣娟轻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有些人,做梦都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本来以为把女儿嫁过去,就会有人给她们撑腰了,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把她们母女当回事。”江学磊接了一句。
只要能让秦玉华不舒服,他都喜欢。
这个贱人,她活该。
秦玉华也没接话,她故意激怒江学磊,让他误以为,她想靠着白家翻身,他那么恨她,自然不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他会想办法,让自己另一个女儿代替江怡。
秦玉华转过身,嘴角上扬,小事,不想跟他们计较,但大事不行,她绝不退让半步。
江学磊带着江荣娟走了,秦玉华坐在客厅喝茶看财经杂志。
江怡从柜子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之前买的泳衣,她当时想学游泳来着,泳衣什么的都买好了,结果奶奶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顿,说她不要脸,不知羞耻
古代人,裹小脚,奶奶作为现代人,当然不行了,但是她另辟蹊径,把小脑裹上了。
江怡穿着白色短裙,衣领跟衬衫差不多,搭配着一件深色的小马甲,身后配着与马甲同款颜色的蝴蝶结。
她梳了个非常温柔的发型,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下楼后,江怡看着秦玉华:“妈,我要去游泳馆学游泳,可能会晚一些回来。”
秦玉华点了点头:“也别太晚了,不安全。”
江怡走到沙发前,搂着秦玉华的脖颈,在她脸上“吧唧”亲了好几口:“妈,我回来给你带芒果慕斯,我之前吃过的,很好吃。”
“好。”秦玉华拍了拍江怡的手背:“去吧。”说完,她继续低头看着杂志。
江怡来回甩着手里的包包,里面是游泳衣,心情别提多好了,只要能出去玩,她都高兴。
白桁坐在车内,抽着烟,看到江怡甩着宝宝,纤细的腰跟着一扭一扭的,看的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江怡看到白桁的车后,马上将包包背在肩膀上,然后规规矩矩地走着
白桁把烟捻灭,从扶手箱里拿出一颗芒果味的糖,小丫头的喜好,他了解的差不多了。
江怡左顾右盼,见没人,打开车门,快速钻了进去:“怎么离的这么近啊,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白桁凑到江怡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一点都不想我?”说着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带着惩罚的意味。
热气喷洒在江怡全身酥酥麻麻的,体温随着羞耻感不断攀升:“你再这样,我,我就不跟你出去玩了。”她有些紧张道。
“我想你了,非常想。”白桁说着细碎的吻从耳边蜿蜒而下
隔着衣服布料,他的体温不断传过来,江怡的呼吸频率都跟着变了。
白桁停了下来,他将江怡白皙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擦着:“先去吃饭?”
江怡点了点头。
白桁这次挑了一家私房菜馆,他昨天就派人去预定了,怕早上来不及。
“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白桁低声在江怡耳边道。
江怡看向车外:“没情给你偷,我就是来玩的。”说着她还轻哼了一声,下巴扬了起来:“多大岁数了,还学小年轻撩人。”虽然撩的很成功,她骨子都快酥了。
白桁声音有些慵懒:“我也觉得不像话,所以,宝贝,我们直接去酒店怎么样?”说着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腿上。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樱红的小嘴噘的老高:“你再说这样的浑话,我真的就不跟你玩了。”也不嫌臊得慌。
白桁有些无奈:“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想gun床单是真的,我当然也想。”说着他双腿交叠,目光灼灼地看着身边的江怡。
江怡大着胆子往白桁身边凑了凑:“那,我带白四叔叔去gun床单,好不好?”
白桁喉结上下涌动,知道她没憋好心眼,但他还是忍不住躁|动起来。
“我知道有个家具城,顺便滚,睡一觉都没关系,我带你去怎么样?”江怡说着眨了眨美眸,单纯的不得了,仿佛真不知道白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样。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头竟然调戏到他头上了。
车内,仿佛只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和呼吸。
过了一会,江怡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有些头晕。
松开时,江怡无骨般贴在了白桁的身上:“你别没事就亲我啊”
白桁低眸,嘴角带着笑意:“怎么,自己的宝贝,还不让亲了?”说着他再次低下头。
结果被江怡的手挡住了:“再亲我回家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要出说来,吓唬吓唬他!
与此同时,江学磊和江荣娟有些扛不住了,他们在白家的大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了,结果管家告诉他们,让他们再等一会。
江荣娟腿都酸了,她小声道:“这白家怎么如此不懂规矩,哪有让亲家这么等着的,也不说把我们请进去,喝口茶。”
江学磊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白家是贵族,不应该这么没规矩才对
中式别墅内,一名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端坐在单人沙发上,她只不过是白家的一个老仆罢了。
只不过,白桁是她从小带到大的
江家人惹白桁不高兴了,那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宝儿,不要跟松鼠一样,囤文啊,╥﹏╥昨天来了的宝儿,今天没来,会很失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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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