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release!”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她出国刚来纳西州没两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此时她被两名金发碧眼一身酒气的酒鬼拖拽着往道路旁的树林走去。
两名酒鬼手劲很大,被握住的手腕已经隐隐泛红,他们拎着酒瓶,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时不时还会露出猥琐的笑容。
江怡拼了命的挣扎着,巴掌大的小脸已经布满了泪痕,此刻她只能扯着嗓子大喊,盼望着有人能来救她。
“啪--”
一名壮汉抬起手,对着江怡就是一巴掌。
“shutup!”酒鬼怒吼着。
酒气扑鼻,江怡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眼看着就要被拖进树林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与此同时,树林内,站着一名穿着黑色戗驳领西装的男人,他的身影被月光拉的老长,修长的手指间挂着一把冷冰冰的新型武器。
他身后站着十几名身穿西装的外国男子,一个个身材健硕,但看起来,不像保镖,倒像极了
黑手党!
“白四爷,饶了我吧,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您高抬贵手。”中年男子鼻青脸肿的,眼角,嘴角还带着血。
绝望充斥着他每一个神经,他明知道被抓住,代价是他无法承受了,但为了钱,他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
男人俯身,高大的身影,将面前的男子,笼罩在黑暗之中:“我白四的东西,你也敢吞。”他的声音很低沉,黑色的眸子夹杂着寒意。
价值两个亿的货,被吞了,这让白桁非常恼火,不然他也不会亲自跑一趟。
“白四爷饶命。”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再也不敢了,求白四爷,放我一马。”接下来,男子身下,多了一滩水。
白桁从兜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冰冷的武器对准了中年男子的太阳穴。
身边站着的外国男子快速为其点上火。
“白四爷,白四爷,饶命”中年男子抱着白桁的大腿,不停的求饶。
此时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限,加上白桁自带的杀意,让人透不过气来。
“啊--”
“救命,谁来救救我。”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两个混蛋,fuckoff。”
“”
带着哭音的求救声,传入白桁的耳中,他挑了一下眉,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去看看。”
江怡被按在地上,身上的白裙因为拖拽的关系,已经变得脏乱不堪。
“呜呜--”
江怡无力挣扎着,她吓的脸都白了,眼角泛红,一双修长的美腿胡乱踹着,挣扎着。
她听说纳西州的治安不是很好,但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走在大街上,也能遇到这种事。
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巴掌印,胳膊被人按着举过了头顶,原本干净清澈的眸子,此时变得焦急,黯淡。
就在这时,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手里握着冰冷的武器,对准了酒鬼的后脑勺。
两名酒鬼瞬间起身,双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姿势,他们当然清楚,是什么抵住了他们的脑袋
“砰--”
“啊--”
伴随着一声枪响和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两名酒鬼此刻的酒也醒了大半,他们从快走,变成了快跑,生怕跑慢了小命就没了。
中年男人,双手握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大腿,额头沁满了冷汗,他无助地挣扎着,忍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白桁将手里的武器递给了身边的男人,然后吐了一口烟圈,怪,就怪他自己,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江怡被带到白桁面前,她虽然全身都在发抖,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弯下腰感谢道:“谢谢您救了我,万分感谢。”
白桁撇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眉宇舒展开来。
面前的小女人头发有些凌乱,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覆了一层雾气,眼尾微微泛红,身上穿着脏乱的白色长裙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怡不知道怎么了,头晕的厉害,刚刚两名酒鬼掰着她的嘴,逼着她吞咽一颗药丸,她此时感觉气息不稳,莫名的烦躁
白桁点了点头,声音淡淡的:“走吧。”他承认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江怡抬头的瞬间,眼前一黑,脚下不稳,直接扑在了白桁的怀里,她樱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白桁的身上。
白桁伸出手,捏着江怡的下巴声音有些低沉:“吃了东西?”
江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仰着精致的无暇的小脸,紧紧抱着白桁强而有力的腰。
白桁眉心皱了皱:“成年了吗?”因为眼前的小女人勉强到胸口,声音和长相也略显稚嫩。
江怡胡乱点着头,其实根本没听清白桁说的是什么,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求求你,救救我”江怡感觉自己要死了,火烧一般。
白桁垂眸,瞥了一眼,然后抱着江怡进了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
车子周围守了不少的人,他们在抽烟,开着玩笑。
男子一:“四爷,这次出来办的可真是正事”
男子二:“解决大问题了。”
“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男子一:“别说,这妞长得确实不错,不过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四爷算是吃了回嫩草。”
男子三:“快闭嘴吧,一会四爷出来,第一个崩了你。”
车内传出来的声音,让这些人,不自觉的有些燥
大约两个多小时,白桁降下车窗,他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黑色的衬衫打开,露出一片精壮的肌肉,他声音有些沙哑,沉沉的:“留下几个人,将人处理掉。”
周围的男子散开,各自上了自己的车,他们统一开的奥迪s8l,落地价二百多万。
江怡无力地抱着白桁的脖颈,药物的作用加上惊吓和劳累,此时已经晕了过去。
白桁大手握着江怡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滑落下去。
别看长得乖巧,要不是黑色的裤子被染深了,他都怀疑,她是个“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