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季柏年也是太大胆了,做完这样的事,一点都不避讳?还把秦晓星调到了市财政局?这种人,智商低得也太可怕了吧?”
沈玉茹眉头皱起,感到这件事情非常不可思议。
“这还不算什么,你听我跟你说……”
随后,许知远把今天召开常委会,任命顾大章担任管委会主任,并且可能为高月娥诬告的事情走关系的事也说了一遍。
提到顾大章,许知远又提到这个人给自己打电话,以及后来季柏年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情也提了一下。
“顾大章竟然那么嚣张?”
听许知远说完,沈玉茹脸色变得很难看,如同罩了一层严霜:“要不然我回去,宁可这个学习班不上了,也不能让他太猖狂了。”
许着远道:“玉茹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样做,太不值得了。中央当小弟学习班多重要啊,犯得上因为顾大章一个人就耽误了你的前程吗?”
“可是,我无法坐视你被那帮人搞事情,万一弄不好,会把你搭进去的。”
沈玉茹担忧地说道。
“呵呵,玉茹姐,我可没那么软,其实我也挺硬的,你知道的……别那种眼神看我,我说的是手腕。”
许知远在沈玉茹瞪起眼睛的时候,许知远急忙狡辩了一下,接着又道:“这一回,先让我自己干,如果实在不行了再说,你也知道,我还是有不少资源的。”
看沈玉茹要插话,许知远急忙道:“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玉茹姐,你现在是脱产学习,什么是脱产?就是不用再上班,再参与经开区的事情,甚至连个甩手掌柜的都算不上。经开区有了成绩,你是党工委书记,肯定有你的一份功劳。”
“但是一旦出了问题,你是脱产学习,这边的事情,包括任何决策以及上边政策的落实,都与你无关,肯定会高高挂起的,既然这样,就不要在形势没有明朗的情况下来趟浑水。”
“玉茹姐,你就是我的一张底牌,底牌什么时候才最有威慑力?当然是蓄势待发的时候,而不是刀剑出鞘的时候。让我先跟他们斗一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从长计议,万一我一个人就把他们一船人干翻了呢?你提前入场岂不是损失太大了?”
“你小子就是嘴会说……”
沈玉茹听许知远说完,叹息一声,要开始发表她的见解。
许知远笑嘻嘻说道:“就是嘴会说吗?难道不够硬?我的手腕?今天我都要把顾大章和鸡波年气死了。”
“知远啊,既然季柏年和田力衡能够在这种态势下把顾大章安排到这个位置,说明他们在省里还是有着不浅的基础。下一步,你可能会如履薄冰,步步维艰,这几乎是可以想象的。”
沈玉茹并没有因为许知远看似很有道理的一番说辞打动,她很是担忧地说道:“这件事情,我爸竟然一个字没有跟我说,这很不正常,肯定也没跟你说。这说明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我爸也是不知道的。我和我爸的关系,在这次推荐中央党校学习的事情上,已经被一些人知道,这里面就包括省委省政府的一些人。我在经开区担任一把手,对我爸来说,这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这里要任命重要干部,按理省里的人应该和我爸打个招呼的。”
“但是,事实上是没有的。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同意这件事情的人比我爸的官职要大。在整个省委省政府,比我爸官职大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省委书记卢士江,我这样说,你应该能够明白力量的悬殊了吧?”
许知道:“既然你都知道力量如此悬殊,就算你能回来又怎么样?就算能暂时压制顾大章,如果省委有人说话,把你调走呢?那你不是又浪费了中央党校学习的大好机会,又于事无补吗?”
“可是,越是这种艰难困苦的时候,我越想与你一起并肩战斗啊!”
沈玉茹着急地说道。
“玉茹姐,不用左右并肩,只要上下并肩就足够给我支持了。”
“你呀,这个时候还有心想那些乱七八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