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笑!”
筱雅又撅起了嘴:“那我跟你说实话吧,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感觉外边有动静,好像有人,过了一会儿,好像那个人又不见了。你知道我一直在城里长大的,没有住过平房,更没有自己单独住过,我害怕,就给你打电话,结果你还关机。我一个女人住那里,我害怕,就壮着胆子来找你了。你不在,我也不敢再回去,就在这里等你,后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这一段是真的。”
说着话,轻轻抱住了许知远,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只有你回来了,在我身边了,我才安心。”
“不要怕,没事的,刚才是我错怪了你,是我对你关心不够。”
许知远有些麻,仿佛冻僵了一般,不敢动,更不敢乱动,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只能不住地安慰筱雅。
的确,筱雅到经开区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对筱雅的关心真是太少了。
但是,筱雅抱紧了他,胸前那两团软软的毫不吝啬地贴到了他身上,许知远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如果现在就扳开筱雅,那么她会不会很难过呢?
“你是好人,这种情况下,可能换做别人,早都扑上来,先要了再说。可是你不一样,你有顾虑,你也很理智,我理解为,那也是对我的一种好。”
筱雅抱着许知远,喃喃说道。
许知远心想,我哪有你说的好啊,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被榨成了渣,我可不敢保证能做出什么来?
但他不能说出来,只是叹息一声:“你知道地主的俩王下来,农民会说什么?”
“会说什么?”
筱雅好奇问道。
“要不起啊!”
许知远苦笑:“筱雅,我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不能害了你,你懂的。”
“嗯!”
筱雅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就缓缓地松开了许知远,然后说道:“天快亮了,我该回去了,不然走不了了。”
说完,直接推开了门,往外走去。
许知远还没法喊,就默默地跟在身后,远远地看着她进了自己的院子,这才返回自己家中。
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上班时间,匆匆忙忙洗漱,早饭也没来及吃,就直接开车去上班。
筱雅比他来的要早,见了面,仿佛早上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该怎么应对就怎么应对。
沈玉茹也是,昨晚还床榻缠绵,今天也是一如既往,该保持的距离还是很明显的。
上班不久就召开常委会议。
“各位同志,接到上级通知,过几天我要到中央党校进行为期半年的脱产学习。这段时间的担子就要压在各位,尤其是知远主任的身上。学习期间,我的电话一般都要关机,非重要的事情,你们研究决定即可,如果是重大的,必须要我知道的事情,就在课余时间给我打电话。我的党工委书记权限,临时归知远主任掌握,印章同样。”
沈玉茹主持会议,会议一开始,她就公布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