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蓉冷笑着瞥她一眼，轻蔑不已：“少来这套，若是来落井下石的，劝你不必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凤凌雪点点头：“哦，这样啊，看来你下药之前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你明知道夜璟澜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找死呢？”

秋蓉神色平静，可眼底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破碎。

“不是的，五爷一定喜欢过我，只是后来你出现了，一定是这样的！”她坚定地说。

自欺欺人时间久了，也就信了，所以她一直觉得夜璟澜是爱她的，否则也不会留她在身边五六年。

凤凌雪扬眉反问：“就算他喜欢过你，又如何？值得你赔上性命吗？”

“当然值得！”她厉声说道，“像你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是不会懂的，其实你根本就不爱五爷，你只是在利用他，你心里还是有夜璟尘的对不对？”

凤凌雪浅笑，坦然道：“九分喜欢，一分尊严，我可以很爱他，但我也可以没有他，这就是我跟你最大的区别。”

“哼，我懒得听你说这些鬼话，说白了，你对五爷就是逢场作戏，什么喜欢，什么爱，若是真的，谁还在乎尊严？”秋蓉不屑。

“就算是逢场作戏，我也愿意在他身上浪费我的演技，不是吗？何况，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他？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猜疑。”

“我爱五爷，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他，而你呢？你有我爱他吗？”秋蓉抑制不住内心的不安，情绪越发激动起来。

凤凌雪只觉得这女人真是矫情。

“我懒得跟你废话，今天来我只想告诉你，夜璟澜是我的夫君，我很了解他，只要我们一天是夫妻，他就会自觉到连衣角都不让别的女人碰。所以，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秋蓉急红了眼，她扶着墙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胡说八道，你根本不了解他，你也不爱他，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还能爱他爱到骨子里了，我爱他了那么久，爱得那么刻骨铭心，这世上我是最爱他的人了，我可以随时为了他牺牲我自己的性命……”

她说着，泪水落满了脸颊，整个人痛苦地颤抖着，可还是咬着下唇强撑着不肯倒下，仿佛站不直就会输了似的。

可她不知道，这场游戏她连入门的资格都没有。

凤凌雪忍不住翻个白眼，也站起身来，直接怒吼骂道：“你给我闭嘴，给谁俩咋咋唬唬呢？再敢跟我吼，小心我抽你！给我坐下！”

秋蓉吓得一怔，竟然不自觉地腿软然后坐倒在地上，抬起头呆滞地望着她，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狗。

“你……”

“你什么你？一天天的爱来爱去你烦不烦？矫情死了！”

“我……”秋蓉想反驳，可是竟被她吼得忘了说要说什么，一时间心底发慌。

凤凌雪冷哼一声，又坐回去：“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种女人，一天天爱来爱去，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怎么了？没有男人活不起了？我就是把夜璟澜送给你，你拿得稳吗？你爱了他这么多年，这期间你干嘛去了？他又干嘛去了？你们要是相爱，早就在一起了，还轮得到我吗？既然没有在一起，那就说明人家夜璟澜对你没那个意思！”

“不是的……五爷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我知道他对我有感觉……”秋蓉挣扎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