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雪急忙推开他,想要从发间抽出银针,可是手刚腾出来就被他擒住抬过了头顶。
接着,夜璟澜迅速扯下自己发间的丝带,将她双手用越挣越紧的猪蹄扣给绑住了。
这种绳结连猪都挣不开,更别说凤凌雪了。
“你别这样,夜璟澜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不要不要……”
双手被禁锢,这下她真的慌了。
“你不是早就想本王这样了吗?上次没得逞,现在你如愿以偿,装这个贞烈的模样有意思吗?”
厉声说完,男人将绳子的另一头直接绑在了床栏上,然后便用大手一把扯去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空气微凉,凤凌雪的全部就这么再次暴露在他眼前,那一刻,就仿佛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般,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冲了上去。
他肆意而为,像极了一匹狩猎成功的野狼,疯狂啃噬着掌中之物。
他所需要的,尽数按在手里,那一刻,凤凌雪只觉得无比屈辱。
即便活了两世,她也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母胎单身。
即便再强大的灵魂,遇到这种强迫,也会瞬间崩溃。
她忍不住哭喊出来,满眼的绝望,浑身都在颤抖着抗拒夜璟澜的每一次亲吻和触碰。
她的身体被他控制着,清晰地感觉到发紧发痛,只要再放任下去,她全部的抗拒都将无用功。
凤凌雪在最后关头,终于克服心底的恐惧,使出浑身力气冲着男人歇斯底里地哭喊道:“你若这样,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的话仿佛是魔咒般在夜璟澜的心口炸开,那一瞬,他在迷乱中找到了一丝理智,茫然无措地看着满脸泪痕被他吓坏的凤凌雪。
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响起,黏腻的体温在彼此之间传递,只要再靠近她一点点,他就可以把她完完整整变成他的……
可是,他就是这样硬生生地停下了,没有敢再进一步。
他不能……不能这样对她。
凤凌雪闭着眼睛,绝望地准备迎接传说中那种被刺穿的剧痛。
可是,没有……他只是在她身上趴着,没有了任何反应。
她这下缓缓睁开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他:“夜璟澜,你先放开我,我或许有办法……”
她话说到一半,夜璟澜就起身将她的手松了绑,然后披着外袍下了床,独自坐在地上,开始运功。
他一直以为她是愿意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对自己充满了抗拒。
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给他下药的女人了。
在她心里,已经被别的男人占据,而他早就被踢出局。
压抑着身体的欲望,是一种极其痛苦的事情,他紧绷的身体都在发颤,即便是以功力镇压,也保不齐令他再次失去理智。
“凤凌雪,滚出去!”他厉声喝道。
为了防止他再次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举动,他决定自己独自面对。
凤凌雪顾不上脸上的泪痕,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套上就要出去。
可是她手刚碰到大门,便犹豫了。
她回头看着夜璟澜的背影,咽了咽口水,然后又走了过去。
“我或许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忍得住。”她小心翼翼地说道。
夜璟澜回头,一双深眸已经充斥着殷红,仿佛下一刻就会恢复刚才的模样,再朝她袭击过来。
可是,这个人毕竟救过她的命,这个时候,她若放任不管,万一他有个什么好歹,她也会良心不安。
这种药,的确需要宣泄。
可若是能抑制住,等它慢慢消失,也能轻而易举保住性命。
毕竟肾上腺素飙升,只要挺过去,降下来就好了。
凤凌雪取出银针,也不管夜璟澜答不答应,便在他最痛的穴位上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