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第一,直觉。第二,性格。
直觉就不说了。
单说性格,拉里埃里森是那种显而易见的自大狂,如果不是他动手的话,按照他的性格早就在媒体面前大放厥词,肆意嘲笑我,以满足他心里的怪癖。
但事情发生到现在过去五天了,以他的能量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结果到现在为止风平浪静,这太反常了。
事有反常既有妖。
我有百分之六七十的肯定是他。”
四年了,姜晓阳很了解面前的男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让他忍下来基本不可能。
“你打算怎么做?”
徐良神色一冷。
“他给我放了把火,我也给他放把火。他烧我的大豆,我就烧甲骨文的数据库机房,看谁的损失更大。”
姜晓阳心中一震,“不行,这闹得太大了。而且甲骨文的数据库机房一烧,股价肯定雪崩,损失的可不只是拉里埃里森。”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人家都打上门来了,如果我们就不疼不痒的走法律程序,最后不了了之。我可以肯定,以后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
姜晓阳沉默了,她在西方留过学,很清楚在这个地方,不讲仁义礼智信,崇拜的是强者,流行的是丛林社会。
“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想要人家尊重我们,就要展现实力。这个实力不只是明面,还包括水下。”
姜晓阳沉吟片刻,“就算你想回击埃里森,震慑其他人,也不应该对付整个甲骨文。要知道甲骨文的投资人和投资机构加起来超过三百。
其中不乏黑岩、贝莱德这样的顶尖资管机构,他们在美国背景深厚,人脉极广。
你打击了甲骨文,就等于把这些人都得罪了,对汉华和鸿蒙在美国乃至整个西方的发展很不利。
所以,最正觉的方式应该是只精准打击埃里森,不涉及甲骨文。
这样就不会给我们招惹太多不必要的敌人,甚至还能争取到其他人同情。”
徐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姜晓阳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你很喜欢看《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