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敢相信，静默了好一会，秦司濯又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司濯还在上大学，姜芷烟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生，从那个时候她就开始喜欢他了！

“所以你那时候就开始暗恋我了？”

姜芷烟：“嗯。”

男人笑了声：“姜芷烟，你藏得够深的。既然如此，刚回国的时候干嘛老躲着我？那晚之后，我说负责，还要拒绝？”

“你是高高在上的秦总，我一个声名狼藉的单亲妈妈，当然要避嫌了，那时候我也不想再面对你，因为我们不属于一个世界。”

秦司濯捏着她的脸：“一直以为你很聪明，原来这么傻！”

姜芷烟推开他的手：“你才傻！我这是正常人的思维行么？我也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你。”

“你如果知道是我会怎样？”

想了想，姜芷烟微微摇头：“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恨。”

如果知道那个人是秦司濯，她不会一直带着恨，也不会那么痛苦。

秦司濯心脏微颤了下，有些酸，有些疼，原来这小女人喜欢了他那么久，他却从未察觉，甚至带给她人生中最大的一次伤害。

他想起林深的话，她把自己关起来，状态很不好，他无法想象那个时候，她一个人是怎样度过的。

“对不起。”秦司濯低声说了句。

姜芷烟立刻道：“你不用道歉，这并不怪你，是我自己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不过幸好是你。”

秦司濯回忆起那个晚上，他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不想回家便在酒店开了房间，他刚进门，一道身影忽然跟着钻进来扑在他身上。

迷迷糊糊中他并未看清女人的脸，后来的事他也记不清了，第二天清醒之后，看着床单上一抹血色，才隐隐回忆起夜里发生的一切，女人已经跑了，而他始终没有看清她的脸。

现在想想，确实庆幸，幸好是他。

可惜的是五年，整整五年他们才知道真相。

秦司濯轻嗤了声：“林深在某些方面，这脑子也不那么好使，不然不会磨蹭五年。”

姜芷烟：“这就更不能怪小舅舅，当时我状态确实不好，恨不得杀人。你这边究竟什么态度他也不清楚，现在想想最难受的就是他了，夹在我们两个中间，左右为难。”

“如果他多信任我一点儿，就不会选择隐瞒。”这也是秦司濯生气的点。

姜芷烟：“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当时那种情况，他别无选择。”

虽然能理解，但秦司濯并不完全认同，不过这个话题没必要一直争论，他转而道：“是谁给你下的那种东西？知道吗？”

姜芷烟美眸微眯：“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是谁？”

“姜可儿，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好妹妹。但这件事你不用插手，我会自己解决。”姜芷烟握住秦司濯的手：“她不配你动手。”

凝视着女人，秦司濯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低声问：“困不困？”

姜芷烟抿了抿唇：“这会儿又没那么困了。”

“确定？”

“嗯。”

秦司濯忽然翻身，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