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议让夜曦玥愣在当场。

她眉心微动，盯着眼前的女子看了几眼，心中思量着，一时陷入沉默，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此番模样，落在对方眼中，便成了其他意思。

那女子挑眉笑道：

“怎么？你不愿？”

虽然是在笑着，然而眼角眉梢已经挂了几分料峭寒意，显然是动了怒。

仿佛只要夜曦玥点头承认不愿，她立刻就会动手。

夜曦玥向来是识时务的。

她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地笑道：

“前辈愿意指教，自然是学生的福气，只是相信前辈也看得出，学生境界低微，不久之前才刚刚突破灵师，实力有限。前辈实力强悍，还请手下留情——”

“行了。“

那女子嗤笑一声，

“你这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倒是多。你是灵师初段不错，可你是第一个抵达汨罗山之人，现在也是距离山顶最近之人。怎么，难道你还想说，学院的其他学生，都是因为对你手下留情，才将这第一让给了你？”

夜曦玥顿时尴尬，摸了摸鼻子。

倒是忘了这一茬

对方既然能出现在此，想来对这汨罗山也是十分了解的。

她还真斗不过。

她咳嗽一声，又恭敬地行了一礼。

“前辈慧眼，但其实学生不过是运气好些不过，学生还有一事不明。敢问——前辈对每个登上汨罗山的学生，都会如此审核吗？”

那女子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冷冷一笑。

“你真当我那么闲？”

如果不是察觉到这小姑娘身上有那紫水晶的气息，她才懒得理会。

本来是打算直接把人扔出去的，没想到小姑娘半点没拿。

她一时心血来潮，就想着过过招，试试这小姑娘了。

但这些话，她却是懒得说的。

夜曦玥听到那一句，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