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灵的脸颊边有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向子明温柔地帮她捋到耳后。

仙灵灵娇羞得更不像样子。

“怎么还这么害羞？我碰一下你的脸就这么红，那刚才我就应该点着蜡烛，这样我就可以看见你红成一片的脸了。”

向子明笑着说骚话，仙灵灵扑到他怀中，把脸全部埋了进去。

向子明轻拍仙灵灵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怎么样，现在你还觉得我是渣男吗？”

在做之前，仙灵灵还假模假样地挣扎过，挣扎的时候也大骂向子明是渣男。

此时听到他这么问，仙灵灵又羞又后悔。

她赶紧离开向子明的怀抱，昂着头看着向子明解释说：“我没觉得你是渣男，都是，都是那个楚婳说的！对，是楚婳把我的思想给带偏了！”

接下来，仙灵灵把今天楚婳怎么骂向子明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那你跟着骂我了吗？”向子明宠溺地刮了一下仙灵灵的鼻头。

仙灵灵心虚地别开视线，“我……我那都是被楚婳给带的，我都不是真心想要骂你。而且我骂你也远远没有楚婳骂你那么凶……”

向子明把仙灵灵的下巴抬起来，两人视线交汇。

“没关系的，灵灵。”向子明的神色和语气都很温柔，“我的确做错了事情，你骂我那也是应该的。

“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去天界见你。我身为一个凡人，要想飞升成仙需要经过非一般的努力。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要想获得成功，势必会有人成为我脚下的枯骨，势必要有人牺牲，你能明白我、理解我吗？”

“我、我能。”仙灵灵点头。

向子明牵着仙灵灵的手放到他的心口上，他的心跳非常有力，一下又一下，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灵灵，不管我和谁发生了关系，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能死在你的手上，我这三生三世都算圆满了。”

仙灵灵猛地把手抽回来，抱住了向子明，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是我错了，你对我这么好，这么爱我，我却听信其他人的挑拨对你有意见。

“她们一定是嫉妒我，她们自己没有像你这么好的男人疼爱就嫉妒我！

“但说到底也是我不好，我不该听别人的话，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向子明抱着仙灵灵，在仙灵灵看不见的地方勾唇讽笑。

不过下一句开口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么温柔的声音，“灵灵，既然你也爱我，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

次日清晨，白霜和月无澜从一个房间里出来。

他们一出来就和楚纤纤打了个照面。

楚纤纤抱着胳膊邪恶笑着看他们，“睡得怎么样啊，恩爱的小夫妻~”

月无澜脸一红，刚想辩驳什么就被白霜拉住。

月无澜看向白霜，就看见白霜开口道：“没睡，一夜都没消停。”

月无澜：？

“啧啧啧。”楚纤纤立马砸吧嘴，“这车速太快了，我怕晕车，就不上了。”

“床板有点硬，认床。”白霜接着说，然后疑惑道：“你说什么车？哪里有车？”

看着白霜一本正经的脸，楚纤纤又好气又好笑，“霜霜你变坏了你！”

居然开假车忽悠她。

“走啦，去吃早饭。”楚纤纤转身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