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嫂子(1 / 1)

包国维实在是太热烈,几乎让安淑珍喘不过气来,但她喜欢的就是这一份热烈。他抬起头来,看着怯生生的安淑珍,心中多了几分保护欲。包国维想,这辈子他又多了一个拼了命也要保护好的女孩了。他正要起身,安淑珍双手又环住了包国维的脖子,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包国维,就像美杜莎的眼睛,摄人心魄。“嗯?天都已经凉了,怎么?你还要看一遍那东西吗?”这虎狼之词让安淑珍噗嗤一笑,但环住包国维的手臂却更紧了一些,显然她的动作已经做出了回答。“你!别动!”“我就动了,你不是说我是小淫贼吗?”“哼!小淫贼!”又折腾了一个时辰,安淑珍这才罢休,放包国维下了床。包国维一下床,就听见背后咔嚓,随后又是咣当一声。他被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就瞧见安淑珍整个身子陷进床里。原来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导致这张小床实在是不堪重负,最终其中一只床腿被压断了。看着床上摸着自己小脑袋的安淑珍,包国维竟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看着发笑的包国维,安淑珍没好气道:“你笑什么笑?要不是你昨天晚上用那么大的力气,也不知道省着点,至于把这床给弄坏吗?”被安淑珍这么一喝,包国维可不敢再造次了,不然她有的是办法收拾自己。他赶紧把安淑珍从床上扶起来,帮她穿好衣服,可是对于刚才她这话,包国维还是耿耿于怀。他反驳道:“昨天晚上我那么累,遭罪的是我,享福的却是你。何况,这床断了,摔伤了你,那是你运气不好,不然怎么不摔我,就摔你呢?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说明这床啊!比你聪明多了,比你通灵性,连这床都知道劳累出力是我,吃力不讨好的也是我!”安淑珍正用手揉着自己撞到的小脑瓜呢,这一番诡辩的言论让她直接整个无语住了,不过说实话,昨晚的体验感确实是非常好。想到这个,她顿时就不气了,嘟着嘴,抛掉包国维,自顾自去桌子倒茶喝了。“哼!我不跟你多说了。”包国维宠溺地瞧着她,又想到了昨晚的无声的誓言,若是与她长相厮守一辈子的话,那就是登时死了,那也是值得了。“诶!不对啊!按理来说,就算那对狗男女不在府内,那也应当有人来送吃食的,怎么日上三竿了,还不见着个人影。”安淑珍一只手端着茶碗,一只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包国维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走吧!我们出去吧!我带你到街上去吃早饭。”安淑珍一怔,疑惑道:“你说什么呢?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被发现?”包国维邪魅一笑,“放心!你还不相信你包哥儿吗?”说罢,便牵着安淑珍往门外一走,走出去,才发现这一方小庭院里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也没有摆着饭菜什么的。包国维抬头,对着天空,低声喝道:“陈弘梁!”说罢,一团巨大的黑色身影从天而降,着实把安淑珍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陈弘梁,她在包国维家里见过的。陈弘梁还身穿着夜行衣,想来应该是在安家的房檐上蹲了一晚上了。“怎么样?“放心!安家我早就打点好了。不过,包哥儿,你不是说晚上就搞定了吗?怎么拖到了今天早上?”陈弘梁回道。“嗯?这是怎么回事?”安淑珍彻底被这一幕给整得一头雾水了。“刘连虎那对狗男女一走,其实安府上下就好打点了,该使钱的使钱,该下蒙汗药的下蒙汗药,派来监视你的走狗,早就被我们打点好了,现在你在安家可谓是来去自如!”包国维十分得意,显然对于自己这番杰作极其满意,可是眼睛一转,却发现安淑珍正气呼呼地盯着自己。“那你不早说!害我担惊受怕一晚上!”安淑珍叉着腰,对着包国维大声骂道。母老虎,母老虎,说实话,这女人凶起来,还真没有老虎什么事了。包国维连忙拱手讨饶,要不是陈弘梁就在旁边,不然他的早饭就是先来两个大鼻窦开开胃了。“担惊受怕一晚上?嫂子,你昨天晚上,我听你声音,感觉你还……”陈弘梁自知说错了话,看到安淑珍那举起的巴掌,不敢再说了。“你在这房梁上呆了一晚上?”包国维问道。陈弘梁急忙摆手,赶忙自证清白:“没有没有,我在外面一直等你等不到,就知道你有正事要办,于是我就翻墙出去,在墙角守了一夜,等到天亮了,我听到你的声音这才出来的。”包国维点点头,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他知道陈弘梁的品性,陈弘梁是绝对不会欺瞒自己的,这就让包国维放心了,毕竟你也不想你在办那事的时候,有个人趴在屋子外面的围墙上。安淑珍放下了手,此刻她的脸变得通红,没想到她居然被包国维“诓骗”了,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嫂子~”陈弘梁试探性地喊道。安淑珍的脸更红了,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看着窘迫的安淑珍,包国维朝着陈弘梁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来。“去去去!别逗她了。你再这样下去,小心我打你!”陈弘梁便不知声了。“淑珍,怎么样?饿了么,走!我们带你去吃早饭。”“嗯?怎么去?”安淑珍疑惑道。包国维微笑,带着安淑珍来到了一面围墙的边缘。随后拿出飞天爪,将其中的一条腰带给安淑珍系上去,左手怀抱住她的柳腰,右手将飞天爪抛出去,挂住外面的墙头。他本来素质就好,尽管昨天晚上劳累一晚上,几乎就没睡着过。但是今天早上起来依旧是活力充沛,加上他这飞天爪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带一个安淑珍简直是不在话下。“咻!”包国维右手使劲,飞天爪收紧绳子,两人直接凭空而起,直接越过了围墙,跳到了一处房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