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见无名来了连忙招呼道:“无名你小子来的正好,快,有多少止血的草药,店里的止血草药都要用完了。”无名连忙将背后的竹篓放下将里头的止血药草挑出来,看着这么多伤员皱着眉问到:“李叔这是发生什么了,咋这么多人受伤?”
“我哪知道啊,说是山里的那些野兽弄得,平日里也没这样啊?等下你小子给我打下手,我都快忙不过来了。”
“好,不过李叔你可得包我的晚饭。”
正在帮人包扎的李叔闻言不头也不抬专心笑骂道:“行行行,你小子真是不肯吃亏的主,李叔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知道知道,李叔你对我可好了。”
无名撸起袖子便开始为眼前的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青年开始包扎,青年的大腿处还在往外淌血,掀开上面的布,伤口很深,可以看见里头的森森白骨了,无名看了眼伤口问道:“刘哥咋回事啊?今天这么多人受伤了。”
“诶,你可别说,最近山里的野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活跃还特别凶猛,眼里都是血丝,话说你小子住在山里都没发现到什么不对劲吗?”姓刘的青年脸色发白,嘴里说的话都带着颤音。
无名闻言联想到今早的凶禽,思考了片刻又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确定两者有什么关联。
两人聊着聊着无名便将刘哥的伤口包扎好了,刘哥也不多做停留对无名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呼!”无名往屋外看了眼,今天受伤的人太多了将药铺里的最后一个伤者送走已经是黄昏了,李叔忙完手里的活不禁夸赞道:“不愧是药师的徒弟,这手艺真不错,今天要是没有你,我可得好好吃上一壶咯。”
“李叔你少扯这些,药钱不能少给,晚饭也不能敷衍我!”
“行行行,欠你的,晚上带你去老王家的酒楼吃,今天也劳烦你了,必须得吃顿好的犒劳犒劳你我。”李叔也很是劳累,想要早点去吃饭,今天的伤员实在太多了,两人都累的不轻。
“对了李叔,你看看那月华莲是不是不太对劲?”刚坐下的无名似想到什么,连忙起身从竹篓里翻出一株药草递给李叔。
李叔接过后仔细观察起来,这是一株荷花模样的药草,外人看见只会单纯觉得好看,但在他们这些常年在各种药草中的人来说一眼看出问题来。
按理来说他手中的这株月华莲应该朵朵花瓣都呈现为白色,皎洁无暇,但现在这株却带着血色,给人莫名的不安感。
“你这月华莲是昨晚采的?”李叔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药草向无名问道。
“嗯,当时摘的时候就感觉不对,所以就采了两株给你看。”说着无名又翻出剩下的那株,就见后来的那株月华莲也如先前那般,花朵上带着血色。
李叔盯着月华莲好半响才沉声道:“这月华莲看来是出了什么异变,就是不知道这异变是好是坏,在搞清楚之前,这是不能用了。”
无名点点头,自然清楚在没搞清楚之前是不能随便使用,离山镇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他自然不会做出有可能害了大家的事。
当两人走出药铺,李叔和留守在药铺内的伙计交代一声才和无名一起去那饭馆。
无名背着竹篓跑到前面,李叔看着他回想起十几年前,那时无名和药师刚来没几年,无名还只是四五岁的孩童,人还才刚到他的大腿,现在都快比他高了。
那时候他也还只是个刚和师傅学了没几年的青年,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他也从青年变成现在的大叔。
“李叔你快点!”无名的催促声又从前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