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不服的,总有那几个人认为自己靠山够。硬屡次催促,不但不交回资产,而且还把派去征收的人给打了回来。
对于这种给脸不要脸的安小山不能客气,否则一步受挫不不难熬。他决定拿骨头最硬的那个下手。嗯。
“安公公,这就是吕少卿的家。”
杜兴指着一个深宅大院说道,这个深宅大院是在京城之外渭河边上建造,墙高且厚十分坚固,易守难攻的样子。
这庄子很大,边上有小湖泊溪流,一派田园雅静之所,庄子隐藏在一排排绿柳轻松之内,不深入到这里根本看不到。
“这个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安小山骑在马上拿着马鞭轻轻的抽打着自己的大腿问道。
吕少卿京城的大绸缎商之一,他承包了少府的织锦厂。按道理他每年要给少府提供一千匹上好的锦缎。
这个织锦厂有织工三百多人,织机二百多架。每年提供一千匹锦缎,简直就是给人家一个西瓜要回来一块芝麻。就这每年一千匹锦缎,都是偷工减料,能达到七八百匹就不错了,吃相太过难看。
“听说唐安倒下之后,他投靠了兵部尚书。公公,听说人家手下可有不少兵。”杜兴说道。
“有多少兵也不是他的兵,都是陛下的兵,来人砸门。今天就拆了他这个贱骨头。”
三小山一挥手,杜兴手下的两个彪形大汉上去就砸门。
庄子的大门不但没开。反而墙上还钻出两个弓箭手来拉弓对着下边。
“来者何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胆敢如此造次?”弓箭手说话还一板一眼的。
“我们乃是少府稽查司,让吕少卿识相的赶紧自己出来,别等我们攻进去可就不好说话了。”
杜兴策马走到庄子门前高声说道,回答他的是两根羽箭,射在马前。
“少府听说过,但是稽查司不曾耳闻,我家主人未曾犯法,你们有何胆量敢扰乱民宅。再敢上前,别怪我等不客气。”
墙壁上的弓箭手态度骄横。如果说这番话没人在背后指点他,他是断然没胆量,也说不出来的。
“兄弟们,你们来我少府也有段时间了,看你们表现了。”
安小山听到他说这句话之后,回头对那五百个跃跃欲试的老兵说道。
这些人是因为安小山才保住了性命,而且现在拿到的现银可比西山铁卫的时候丰厚多了,而且少妇在安小山的经营之下有钱每天酒肉管够。
这些人早都憋得嗷嗷叫了,现在是证明自己有用的时候了。
原来马铁的副手。一挥手立即有一小队骑兵,大约五十人人策马狂奔起来,到了院墙附近,竟然画了一个弧线,每人一件朝着院墙上射箭,那两个嚣张的弓箭手还没等还手就被射成了刺猬。
直到两个人从墙上翻下去院子来才传来一阵鸡飞狗跳。显然院子里的人没想到对方真的敢杀人。
“光天化日,你们就不怕王法吗?”终于在一刻钟之后,两个人战战兢兢的举着桌子面,爬上了院墙桌子后边一个人愤怒的喊道。
“真是傻子,我刚才想跟你讲王法,你给我玩弓箭,现在我跟你玩弓箭了,你又要跟我讲王法,晚了。”
安小山一挥手,就要让这些人强行闯进去,别看这里建的高大坚固易守难攻的样子,在这五百虎狼之师面前,真算不得什么。
何况承平日久的京城附近这院子里又有多少能够拿着刀兵进行防守的人呢?
“安小山你不要胡来,家父乃兵部尚书伤了我一根毫毛,你吃不了兜着走。”突然院墙上有人高声喊道,安小山一听,竟然是兵部尚书的公子。
“那个儿子,你给我听好了,你是要包庇这吕少卿?如果不想包庇,让开一条路给你走,否则别怪我。
这官司就算是打到陛下哪里,那我也占理。倒是你跟这种奸商勾结在一起,侵吞少府资产,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安小山决定给他爹一个面子。
“安公公,就不能给家父一个面子么?同朝为臣,同朝为臣,何必因为这一点蝇头小利撕破脸呢?”兵部尚书的儿子竟然开始跟安小山讲道理了。
“兵部尚书的面子自然要给,我就给他一刻钟的面子,一刻钟之内你要么离开,否则一刻钟之后我就进攻,到时候刀枪无眼你自己看着办。”安小山说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自己到树下找个阴凉。
淳于无忧,立即殷勤的过来把毯子铺好,还拿出了一桶葡萄酿,给安小山道上。还一边伸手给安小山揉肩捏腿,那叫一个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