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是憎恨安小山的,因为这个肮脏的死太监,竟然玷污了皇后,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因为皇后的整个家族的生死,都掌握在安小山的手里,她也只能遵守皇后的命令,违心地去请安小山来中宫会见娘娘。
皇后在别人眼中,依然那么雍容华贵。高高在上不苟言笑。但是权威已经完全不同往日了,谁都知道王家要完了,皇后跟王家是一体两面,王家完了皇后也就跟着玩完了。
尤其是韦淑妃,竟然已经开始嚣张的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了。在为淑妃的眼里,那个皇后的宝座早晚都是他的,现在这不过是寄存在皇后的屁股下边。
后宫越来越藐视皇后的存在,因为后宫是最阴暗最现实的,第一份皇后,一旦没有了权威,所有人就不拿他当回事儿了。
但是现在皇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此时,她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王家身上,情势已经迫在眉睫,而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太监安小山。
当然这个太唉见太。太监也是假太监,他竟然胆大妄为的占有自己的身子,想到。这里皇后凄然一笑。
那一日的疯狂,皇后依然历历在目。十年空旷之躯,品尝过这一番滋味之后,哪里能忘得了。
只不过现在要担心家里的事情,担心自己的后位,殚精竭虑之下顾不上其他。皇后在宫中忐忑地步行着,不要说保持自己平淡如水的心,事实上,被安小山占有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再也不平淡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时间在回味着一切,在想着下次是什么时候,她觉得羞耻,觉得自己下贱淫荡,作为名门淑女和皇后不应该被这种欲望所占领,但是她忍不住。
她的步伐越来越快,心情越来越焦躁。但是当安小山出现的那一刻,又莫名的安静下来,她心想既然他还敢来,那就证明对自己还有想法,自己还是有魅力,有可以谈的条件的。
“安小山你都已经占了我的身子,为何还要出尔反尔地落井下石,把王家推向死亡的深谷,难道上次我伺候的你还不够吗?”
皇后打发了所有的宫女,让杜鹃在外面守门,她拽着安小山的衣服,焦急地说道,你一点也不像高高在上的皇后。
其实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安小晨自己也控制不了,但是他揣摩了皇帝的心思,觉得这事不会真的彻底揭露,因为对皇帝没好处,对整个国家也没好处。但是皇后不知道。
“你别说得那么好听,到底儿上次是谁占了谁的便宜?你那主动的劲儿,还有那愉悦的叫声,可不像我占便宜。倒像是你占有了我两次。”
安小生恬不知耻的说道,虽然上次他自己也酣畅淋漓,但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调戏皇后,看着皇后脸色绯红,那雍容高贵的脸上泛起一丝娇羞,还有恼怒但是又好办法,让他觉得无比畅快和有成就感。
尤其是回忆,想着皇后,上次那疯狂主动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主动和娇柔妩媚,让安小山愈发的不能自己。。
皇后被他的话气得直跺脚。眼圈一红竟然落下了眼泪来,谁能想到这主管后宫的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被一个小太监气得眼泪汪汪,无限的憋屈委屈难受。
“你到底想怎样?不如给我们王家一个痛快,我也自己拿着三尺白绫,自寻一个痛快罢了。”
皇后气得恨不得跟安小生,同归于尽,眼神气得都要直了。
“我想的事情很简单。我想长期占有你,跟你鸳鸯戏水,我想让你用各种姿势伺候我。”安小山一伸手,挑逗着皇后光滑的下巴,十分轻贱地说到,仿佛在青楼中调戏一个尚未破身的花魁少女一样。
他喜欢这种至高无上的女人,在自己的征服之下,欢愉,求饶,甚至突破底线,为自己献上各种撩人的姿势。征服的快乐莫过于此。
“你这浑蛋,我都应你答应你了。何时何地?什么姿势都行,但是你到底能不能拯救王家?你弄出那些信来,到底想干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随意,但是请你不要再这样折腾下去了。如果你胆敢骗我,想着白玩儿,我最后一定到陛下哪里,跟你同归于尽。”
皇后焦急地说的,真是又气又恨,但是又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安小山在手上和言语中轻薄和自己。
眼前唯一的希望她不能放弃。一丝了之道是痛快了,可是什么问题又解决不了。
至于安小山为什么是个假太监?到底是怎么欺上瞒下做dull的?她已经毫不关心了。
“好吧,实话跟你说吧,我也没料到你爹能玩这么大,光书信就足足两箱子。他这不是要自己一死,他这是要跟你们王家有关的人都死。你跟我说实话,你爹到底有没有造反的心思?”
安小山捏着他的下巴,坐在椅子上一巴,把他拉进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我一会儿就弄的的皇后娘娘,娇喘嘘嘘。浑身酥软无力,像一团柔软的面团儿一样,瘫软在安小上的怀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来,父亲应该不会干这种事,他这是极力扩大王家的势力而已,求求你了,救救他,救救王家吧,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皇后为了王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她竟然一改往日的雍容华贵面不改色的姿态,而是卧在安小山的怀里,拼命的撒娇着,像一个少女一般别有一番风味,让俺萧山怦然心动。
安小珊兴奋的亲吻着,抚摸着,弄的皇后浑身酥麻。竟然慢慢的沉醉其中。
她从未享受过如此的甜蜜亲热,嫁给皇帝之后,两个人相敬如宾,更不要说卧在对方怀里撒娇,就是除了床上的例行公事,过分亲热的举动都没有。
皇帝就像是冷冰冰的冰块,永远不会给她敞开胸怀。尤其是十多年以来,更是见面的机会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