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暖一直都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当初从万千学子之中脱颖而出，拿着高额奖学金，转学到了最好的贵族学校之中，就足以证明，她是个很聪明的人。

只是她的聪明，一直用错了地方。

“什么目标?是要接近并且迫害我大哥吗?”

一听到许暖暖说目标二字，软软立刻就提起了兴趣。

三师兄说，许暖暖极有可能是圣教派来，故意接近迫害大哥的。

满脸期待的等着许暖暖接下来的答案。

嗯，表情就证明了他的情绪起伏很大。

剑尖最后停在了许暖暖的眉心前一厘米。

好像没什么可问的了。

只要把妖气斩掉，许暖暖那两个纹身就毫无作用了。

软软再次扬起长剑，朝着许暖暖的眉心刺入。

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也没有找到那个背后纹身的人。

软软压根就不理她说了多少话，只顾着按照给写的台词一板一眼的继续背下去。

“我努力的时候他们看我了吗?我努力的时候有谁瞧得起我吗?所以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

“我每天拼了命的学习挑灯夜读，而你们只需要花大价钱请几个名师家教，就能弥补这种差距，只要我稍有松懈，立刻就会被落下。“

所以那一时刻外界的任何声音她几乎都是听不到的。

可她到底还是失望了，许暖暖回答的话与她想象的大有不同。

半晌，小团子确定了，许暖暖并没有说谎。

“有了这个纹身，我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的好感，慕祁也好，柳初晨也罢，就是现在的洛无忧，在我没有纹身之前，哪个正眼看过我一眼?在之后不都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她已经被吓出了冷汗，汗珠刚好垂落，滴落在了地上。

通过面向仔细推算着，她是否有说谎的迹象。

许暖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抬手摸了摸腰边的纹身，眼底里涌动的野望呼之欲出。

“给你纹身的人是谁?”

许暖暖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也不装了，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听到慕国亦的问话，许暖暖嗤笑出声，笑容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我的那点努力，在资本的对比下一文不值，当有更快捷便利的方式，可以让我脱离贫困时，我为什么不能选择?“

纹身之所以能够发挥出这么大的效用，其实还是狐狸血以及那些妖气的功劳。

软软也不追问，拍拍手撤回了那三张一直围绕着许暖暖的黄符。

软软刚刚是真的没听清，老爸嘴里喊的是什么，

她要斩断许暖暖身上所有的妖气，需要全神贯注，免得一个差池伤及许暖暖的性命。

所以他最是不能理解许暖暖这样的想法。

“不过你猜的没错，接近慕祁确实是他吩咐的，也是我自愿的，他那么优秀的人，很难不让人喜欢，我那时候同样也暗恋他，所以当纹身师嘱咐我要吸引慕祁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现在不愿意再见他，不过是他在我眼里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但我从来都没有存着要故意迫害慕聪的想法，这一点我可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