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行简和曹爽叔侄俩,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惊诧和敬畏!
不愧是仙姑!
哪能用“妇人之仁”来定义她?
“原来如此!好主意啊!失敬失敬!”曹行简不由真诚地拱手道。
刑架上吊着的刺客,则吓了一跳!
老鼠用了药都疯了?敢给人用啊?
还以为她是良善之人呢!
没想到她是蛇蝎心肠啊!怪不得人说,最毒妇人心!
“哪个嘴更硬?”阮宁问道。
刑官也不知道,“还没怎么审问呢,估摸都硬!”
“你说,你俩谁嘴硬?”阮宁问其中一个刺客。
刺客怔了怔,“他……我哥嘴更硬!”
阮宁盯着他,点点头,“这话不假,你的成像是蓝色的,确实他嘴硬。”
刺客一惊,她真能看出来?
“来人,把这药给他用上,免得他挣扎。”
“这药用上以后,人是清醒的,但没有痛觉,全身麻木,他也动弹不了。”
“把人给裴郎中送过去。”
阮宁给那刺客,用上了新型麻醉药,他睁大眼睛,嚷嚷着,“二弟,你可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她是吓唬咱的!咱肯定能扛过去!”
刺客被抬走的时候,甚至连手脚都没绑。
但他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板子上,任凭人把他抬出了地牢。
留下的刺客,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裴浪中的药……也太邪乎了吧?
留下的刺客继续受刑,被审问。
但没过多大一会儿,阮宁就去而复返,“别审了,嘴硬的那个都招了。”
刺客闻言,吓一跳,“不可能!”
“这个直接给裴郎中送过去吧。”阮宁挥挥手,叫刑官不必审问了。
刺客起初不信,但见刑官,真的收拾东西走了!不问了!
曹氏叔侄俩,也点着头往外走。
他被人灌了药,浑身的痛觉都消失了!
他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躯干四肢……
这太可怕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