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她知道了,那就将计就计吧……”
阮宁对王崇六和元亨吩咐一番。
元亨正要告退离开的时候,常嬷嬷期期艾艾地凑了上去。
元亨尴尬地抓抓脑袋,“我并非有意怀疑嬷嬷,还请……”
“嗐!是老奴事情没办好,得亏有元宿卫您提醒,要不然老奴岂不耽误了主子的事儿了?
“那老奴的罪过就大了!”常嬷嬷福了福身,“元宿卫您说的那什么‘反侦察’能力,能教教老奴吗?”
元亨一愣,他是没想到,常嬷嬷非但不生气,反而如此好学。
“啊这个……”
常嬷嬷使劲儿朝王崇六使眼色,“小六,帮娘说说话呀!”
王崇六哭笑不得,“娘,元宿卫是王爷身边一等护卫,宣威将军衔。人家忙着呢,教不了你。”
“啊……”常嬷嬷怅然若失,“那娘还怎么报答王妃大恩大德呢……”
元亨看着常嬷嬷大失所望,脸色颓唐地往回走。
他忽然道,“我若有空,就同崇六去找常嬷嬷,教您一两式。”
“诶!好嘞!”常嬷嬷立刻容光焕发,满是皱纹的脸,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多谢宣威将军!”
“嗐,都是虚名!”元亨笑笑,同王崇六一起离开。
他边走边嘀咕,“其实……王妃对你们好,你们对王妃也是发自真心的好。
“她以真心换真心,并不是愚善。”
王爷说的也不全对……
隔日的一大早。
秦云川和阮宁一路,元亨另行一路,一同离开燕王府,分头行动。
元亨诚如阮心怡所料,早早就等在了壹品居。
“怎么样?”阮心怡坐在马车上,微微一笑。
丫鬟竖起大拇指,“小姐料事如神!”
约定时间快到。
茶馆里竟然高朋满座。
阮心怡和丫鬟对视一眼,“什么情况?”
“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茶馆里的人,都是伪装的客官?”丫鬟道。
阮心怡点点头,为了亲自捉奸,为了亲眼见证阮宁在燕王府侍卫面前,花容失色,跪地求饶……
她豁出去了!什么“屈辱”不屈辱的,也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