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松还真就对表感兴趣,晚清的时候族里定做过一批麒麟图案的金怀表。
他那只几十年前就丢了,在寺院也用不上就没再买。
后来跟婉妹结婚的时候他才又买了一对梅花表。
那两只表样子很朴素,既不是金的也没镶宝石,但在当时也是很多家庭买不起的奢侈品。
婉妹一直很珍惜,后来婉妹去的时候他就放在了棺材里。
之后他就一直没用过表,现在有手机看时间,他也没想起要买表。
如今看着方小弟给自己展示的照片,他心思又活了,还真有几个挺好看的。
小方听这位新朋友询问麒麟那两款限量表遗憾的摇摇头,
“张哥你别想了,这表是今年新款,一共限量88个,早就被定完了。
贝母这款不光限量还贵,三百多万。
我要花三百万买车还行,三百万买块表我爸能揍死我。”
另一个叫阿杰的也附和道,“我也喜欢这款,就是好贵。
好像咱们这圈子就林子带了一块,好羡慕,独生子就是香。”
张瑞松没想到这些富二代原来也跟小孩子一样羡慕小伙伴,倒还挺接地气的。
小寒跳完一曲回来喝水,看他们聊得好也加入进来,还教张瑞松一起玩骰子。
他们这里倒是其乐融融,祖儿却坐不住了。
这都八点多了她爹咋还不回来,她让小寒带老爹玩不过是为了让老头打发时间,这怎么还夜不归宿了。
此时迪吧的舞曲越来越热烈,张瑞松和小寒这俩不靠谱的都没听到手机铃响。
祖儿没打通电话赶紧查定位。
妈蛋的,居然显示张瑞松在夜色。
小姑奶奶都气笑了,好你个寒旭,带我爹去足疗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带她家100多岁的老头去蹦迪。
看来是京城的繁华把他脑子养傻了,她应该把这货调到果敢去挖矿。
黑瞎子想到岳父的事故体质有些担心,“咱爹出去两天打了两回架,迪吧那种地方都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
别再一言不合又跟谁打起来吧?”
祖儿本来还想说有小寒不至于,但看着今天的奇葩消费她心里也没底了。
反正开车不过半小时也不算多远,祖儿觉得还是去接一下她老爸,也顺便看看小寒搞什么鬼。
祖儿和黑瞎子都没有夜色的会员,但就凭他俩的气场跟保镖夜色的人也不敢拦。
这种地方灯光绚丽昏暗,按说找人应该并不容易,但祖儿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她爸。
不是父女之间的的缘分,而是她一百多岁的老爸居然在舞台中央跳舞。
黑瞎子简直笑不活了,他这个老丈人还真是出人意料,这打扮也太前卫了。
破洞牛仔还染个小蓝毛,还真别说,舞居然跳的不错。
祖儿看着小寒跟他爹跳得热闹牙都要咬碎了,她的手下还从没出现过这么不靠谱的操作。
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办事妥帖的小寒居然如此的奇葩。
张瑞松跳完一曲赶紧下台,这个舞蹈虽然没啥难度看一遍就会,但扭腰扭屁股的实在不习惯。
要不是玩游戏输了他才不跳,一把年纪了怪丢人的。
祖儿冷眼看着她爸和小寒回了卡座,俩人居然还跟两个年轻人碰杯喝起酒了。
呵呵,奇装异服染发喝酒足疗蹦迪,老夫聊发少年狂?
她该庆幸她爹跳舞时没抱着根钢管么?
其实祖儿这么想还真有点冤枉张瑞松了,张老爹真的只是把这些都是当成了需要学习的现代技能。
他到现在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生活呢。
祖儿到卡座的时候张瑞松立刻激动的晃手,“宝贝闺女,你怎么来了?
我跟你说,这个酒可好喝了,你快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