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没喜欢过呢？

听到这话，方毅自己都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结果是，他并不能否认心里曾经生出过对凌茜雪的好感。

“我一直觉得，你可能会是个很好的女朋友。”

方毅没有正面回答，但这句话，至少证明他往那个方向想过。

凌茜雪捂住了嘴巴，如果说上个答案让她觉得意外的话，那这个答案，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为什么一直不敢向方毅表白？因为她没有足够的自信和勇气，她以为方毅根本就不喜欢她。

“那为什么当初你离开学校后，那么快就和韩艳芸在一起了？我我在你身边的时间，并不比她少！”

这是凌茜雪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的一件事，她不知道方毅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曾经想过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当初不选自己？

论身材，论长相，论性格，她哪一点不比韩艳芸好？

而且，她明明和方毅更亲近。

如果方毅敷衍这个问题，那就说明他之前的答案，并不出自真心，可能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

所以凌茜雪直勾勾的看着方毅，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如果方毅之前的答案并非真心，听到这个问题可能还真的会很为难，但他说得都是真的，而这件事，他一直都有答案。

“从学校出来后，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很感动，那个时候我确实想过和你在一起，但是杨幼仪的事，让我很自卑，我明白，身价不对等的人想在一起是很难的，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总说你是富婆么？”

和杨幼仪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挺自卑，然后被人甩了，还被杨幼仪的老爸和赵伯修侮辱一通，他更自卑了，这种自卑让他不敢再接触比他身世好的女孩子。

而那个时候，凌茜雪父亲的生意还没出问题，她的家庭即便不算大富，对方毅来说也高不可攀。

“就因为这个？”

凌茜雪诧异的看着方毅，不能接受这么简单的结果。

方毅面对感情，并不洒脱，相反，他是个很纠结的人，不过，这种纠结，只是在一切事情都不明了的情况下，现在凌茜雪既然问了这么明确的问题。

他觉得有必要把一切都说清楚，再遮掩下去，对谁都不好，听到凌茜雪的话，他沉吟一会儿后，便道：

“这只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是，那个时候我太伤心了，想找个情感寄托，或者找个杨幼仪的替代品，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只不过韩艳芸对我有意思，我就顺水推舟了，至于你”

方毅说着，认真的看着她：“茜雪，我不能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

正是因为知道凌茜雪一直喜欢自己，所以方毅才更不想伤害她。

听到这个答案，凌茜雪红了眼眶，她以为方毅看不上她，原来不是，方毅不想伤害她，但他不知道，哪怕被伤害，她也愿意。

一系列答案，都令她意外，这也迫使她接着问出问题：“学长，你认真回答我，如果在你分手的那段时间，我主动向你表白，要做你女朋友，你会答应么？”

过去的事，连方毅都说不准了，他想了会儿，点头道：

“可能会吧。”

“那要是现在呢？”凌茜雪接着问道。

她紧盯着方毅，眼睛都没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方毅的答案。

“会。”

方毅再次点头，这次并未思考太久，更比上个答案更加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