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走了一天的路,浑身酸痛,像散了架子,睡得正香,感觉一个重物压在自己身上,“走开!”金铃娇嗔道,伸出手去推,衣服落下来露出雪白的香肩,顾景行的呼吸一滞,将嘴覆盖上金铃的嘴,不让她发出声来。
此处再省略二百字,请自由发挥想象。
对某个人来说夜是漫长的,对大多数人来说夜是短暂的。
外面的天还灰蒙蒙的,姬阔站在东来客栈的大厅中大声喊道“所有人犯,马上起床,卯时一刻放饭放水,三刻出发。”四个解差站在他身侧,将手中的鞭子劈向空中。
喊声可能听不到,鞭子声必须得听到,于是起床的声音响起来,洗漱的声音响起来,开门下楼跑向茅房,为争抢一个蹲位吵架的声音响起来。
采薇姑娘可不会和他们抢,她笑眯眯的,意识一动,一个黑色的雕花檀木恭桶出现在房间里,“二爷,你是主子,请先用!”
“嗯,你回避!”顾景之沉声道,脸有些红。
当谁愿意看似的,采薇腹诽着,走出天字六号房,踱步到九号房前,“咚咚咚”敲了几下,“采莲,起了吗?”听到里面有响动,打空间里取出点心和水囊,想到小景念,又取出一包蜜饯来。
大夫人打开门,笑着接过东西,“很好,早上吃干些的东西好,劲饿还方便!干的东西消化慢,省得走上一个时辰就要去方便,到底是在流放路上,官差可不会随便与人方便。”
“呵呵呵,娘,你在说绕口令吗?”采莲一身劲装,精神抖擞地从走廊那头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黑铁塔顾景超,采薇佩服地五体投地,都流放了,这两人还要起早去练武,一天五十里路的急行军,难道活动量还不够?
顾景超伸手抢过一个水囊,打开盖子仰头“咕咚咕咚”几大口喝掉了一大半,抹了抹嘴角的水珠子,大嘴一咧,“嗨,采薇,这水好喝,你给我水喝,我帮你打官差。”
昨个儿那杨老七要鞭打采薇时,就是顾景超给拦了下来,顾景之那祖宗当时离得远,指着他那一棵树上吊死,可能就会被打个半死。
采薇念他的恩,笑着又塞给他两个水囊,“大少爷,随便喝,奴婢有多是,管您够。”
饭吃罢,水喝了,五十里地急行军又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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