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基本没有帝都什么事了,那么在这段休闲的时间内是时候处理之前的遗留了。
“神父!”
帝一大吼。
“小儿涂鸦。”
神的宣言。
“哈哈!”
太宰大笑。
“他是不是在骂我?”
画家看向绅士。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绅士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不是在骂你,而是瞧不起所有人。
“干他!”
和尚摸摸光头,表示鼓舞。
一个又一个入山,这次他们不仅仅是当观众了,而是游客。
游览一图之风光,虽然这张图和六宗没得比,但还是一张图不是?每一张图都有每一张图的价值,哪怕这张图很虚,但仍旧是一个支点。
他们会在这段空闲的时间内给兽山的万兽、万部、万族画上一个句号,画上一个不一样的结尾。
画卷一张,客串三位,游客很多。
在这样的画卷里游客是最危险的,因他们需要以偷偷摸摸的形势游览到最后,直至终结,其难度和一个小兵苟到战争结束差不多。
不能暴露自己,我们是游客,但更是小兵,且一直都是。
至于客串的虽然危险更小,但这个工作量却更大了。
于游客来说万族和万兽是最好混入的,而万部是最难混入的一方,也是最为麻烦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后万部也不是那么难以混入了。
万部生出来的王虽然有不少水分,但好歹也具备了小小的一部分王资的,嗯万一。
帝一入住万部。
神父入住万族。
太宰入住万兽。
这是三个老怪物的交锋,亦是在不停的修补这幅画卷的所有瑕疵,让成画之时尽量达到最为完美的地步。
“老师,我要老死了。”
大浪淘沙一代又一代,不停的在推进,而唯有这么一人一直都是不老不死的。
老师,我都要老死了,为什么你还没老死?
“要老死了?知道游历的重要性呢?晚了。”
毫不留情的这么一句话后,又送走了一个老死的学生。
“老师,今天我们学什么?”
新生入场。
“历史。”
“壁忘图,制万部。万分合,望图消。忘回首,两难全。天不仁,幸则一”
新生入中年。
“老师,原来当年你在自己夸自己吗?”
“嗯。当年我幸运的得到了亡图的碎角。”
“老师,活得久了是一种什么感受?”
“这个问题在你垂暮之年,临死之时会得到答案的。”
“学生明白了。”
新生老去,暮年在次到来。
“老师不想死吗?”
老生问。
“你想死吗?”
“死时不想。”
“朝生暮死,晚了。”
“嗯晚了。”
又抬走了一批,每抬走了这么一批之后,帝一的名气就会大那么一点点,就这样在万部内慢慢的厮混,混的也来越老。
“第一堂课历史。”
一模一样的第一课,而每次教的人还是一样是幼儿,只不过这些幼儿越来越聪明了而已。
混到老资格之后他在也不用舔着脸出门招生了,自然幼儿不远而来。
想想之前的一对一,而且还是教完一个接着下一个,如今不用那么辛苦了,一批一批的教,一批万幼童,当这批幼儿全都老死了,新的课程开始。
一生只授三堂,三堂过后在开一生。
“老师为什么您第一堂课永远只教历史?”
“因为那是我的历史,当我死了这些历史将随我而埋葬。”
“为什么会埋葬?”
“因为你们不是我,而我说出去的不在是真,你们拥有了自己的理解,从而进行了美好的修改,就算不曾修改也最多只是相似。”
“不好吗?”
“一次又一次的相似之后,那么距离真有多远?真相之后在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