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又是一道肆意的笑音,凯侯对于帝都的答复很满意。
“特殊!的确特殊!”
凯侯的赞不绝口,则是在犀侯的伤疤上撒盐。
“我的容忍不是没有极限的。”
犀侯说道。
一次舍,二次舍步舍是没有极限的!
魔需障,而舍需得。
这个得是挽回!尽量的挽回更多。
他踩破了凯侯的线,如今凯侯也正在重踩他的线。
交代?这需要交代吗?
如果这时凯侯在说的话,肯定会笑道“能有一个交代当然更好。”
“哦”
“你能容许死,不能容许这样的生不如死吗?”凯侯说道。
是这样吗?你不能挺能忍的吗?
“你不是亲口答应了?那一句可以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凯侯盯着犀侯。
你不是说可以的吗?我只是在可以之上加了一点料而已。
“你”
犀侯止声。
“你可以忍的为了你的大局你可以忍的不是吗?因为你在乎大局,而我不在乎了。”凯侯嗤笑。
明摆着告诉你,你敢动,我就敢不在乎大局。
你敢动吗?你不敢!你只能忍,为了大局而忍。
犀侯忍了。
大局更重一点不是吗?犀侯漠视了这种坑杀的行为,因凯侯在盯着他,而两相在这时候皆以软禁。
为什么只要是圣皆可杀?因圣的本质就是无情啊。
犀侯的是忍?这是弃!舍小而步弃,选大。
步舍步弃,弃的让一个小的连一个体面都没有,为了你所谓的大局。
连凯侯自己都没想到,帝都这边能这样暴虐,而残这个东西划的是忍。
为什么舍不得?因暴!所以要挽回,因暴行可恨。
如不止是暴呢?而是更为极端的虐待呢?因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弃?不过犀侯是有力的,只因凯侯在侧而无力。
救一个和两个哪个更重?
两边只能选一边的话,二是更优的选。
弃生?不够!
你得弃情!凯侯之狠,犀侯步弃了。
可遗弃的是可以捡回来的,当犀侯步弃之后也意味着如果局面允许话,那么他和帝都那进入不死不休的阶段,因他的情弃在了帝都。
讨好一位意味着要得罪另一位,而这一位是不可得罪的,因弃圣更记得这一份失,凯侯可以不在乎帝都的行为,甚至可以无视,但犀侯不会。
这次的坑杀犀侯记住了,如果两侯在进一步的话,则是步畏和惧!其心性将更为可怕一些,慢慢的进入到无情的范畴。
当然无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所以只是入,只是步,不过高位的常更容易步入无情。
假设凯侯是死重伏卑残暴虐惧惊魔。
那么犀侯可能是生轻浮微忍舍弃畏恐障。
当然这只是随便的组合。
十律构理,开门成规,道生十二。
门很多很多,最后构的不一定是圣理,同样开的不一定是圣门。
如果犀凯两侯这样玩的话,那么九成九是圣门,常道上门最易入圣。
而两侯如此针锋相对,帝都可谓是功不可没,尤其是将军这边开了先河。
凯侯已经认命,只是看看孤军奋战而已,你给人家看暴虐。
如果不是凯侯反应快了话,那么犀侯很可能将这份暴虐给按死了,这也导致了凯侯觉得还能挣扎挣扎,直接让犀侯步弃了。
一个步敬,一个步弃,形成了对立的局面。
如果这一份平衡能够保持当然挺好,彼此互制,或许能成为不一样的圣,一圣可四分不错,但每一分都可有一些掣肘的,就像三各有长短一样,是因从未同时开过。
如今凯侯更占优势,而这份优势来自于帝都。
天平失衡,重犀死亡的更多,在失衡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那么凯侯可是不顾大局的,那么犀侯将死。
当天平失衡时,即是死亡的开端。
当常道入魔时,即是灭世的征兆。
只要犀侯死亡的话,那么凯侯就能够顺理成章的藏下去,除了帝都谁能知道他已步敬?已入魔?没有!
所以这一位凯侯还未形成障之前,即是与常为敌,与世为敌,而帝都亲魔则是最佳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