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晚了,我送褚秘书回去吧?”彩色霓虹灯下,褚楚白皙的脸如珠玉,灼灼耀眼,粉嫩又可爱,靳章皑心神一动,心口愈发柔软。
“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麻烦靳总,靳总再见。”
褚楚礼貌规矩地和靳章皑保持着距离,这并非是因为不喜欢靳章皑这样的绅士,而是因为她有已婚妇女的分寸感,她不想在这个关头,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褚楚打车回到住处。
她预定的是市中心的如家酒店,她的房间在三楼。
上电梯刷开房卡,手正要按上玄关的灯。
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腰被撞在冰冷的墙上。
她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套裙,稍稍露一点腰,腰线完美,小腹紧实柔软。
男人的一只手就在她细腰上横行霸道,掐着她软肉,大力咬她耳垂。
“你对外宣称,你和靳章皑是夫妻关系?”
她推他如蚍蜉撼树,他岿然不动,愈发嚣张,褚楚恨得一口咬住他嘴唇,生生咬出血来。
“你有病!”她大喊,因为着急披散的长发都被汗水染湿。
沈南厌嘴巴一疼,一把松开褚楚,大拇指楷向艳丽菲薄的唇,他凤眼如炬,燃烧的火焰几乎要把褚楚焚烧殆尽。
这一刻的褚楚又不敢招惹他,毕竟人在床上是主宰,力量上她不是对手,识时务者是俊杰。
“那只是权宜之计,我是为了脱身,你不用给我扣上一顶荡妇的帽子,沈南厌,我不欠你的!”
沈南厌从她极冲的语气里听出她的哭腔。
“啪嗒——”
灯没开,打火机被沈南厌摁着了。
蓝黄色的火焰里。
褚楚那张雪白的脸被埋进黑发,眼眶泛红,泪珠盈盈,小巧的鼻头一抹粉色,贝齿咬着唇,死死克制着哭声。
沈南厌莫名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打火机就那么开着,唇衔着烟几次三番都没点着,像是存心和他作对似的。
最后燥得他一把将定制烟折成两半,丢进垃圾桶。
下一瞬,灯光骤亮。
褚楚冲去洗手间,把玻璃门关得震天响。
沈南厌清眉皱紧,走近浴室门,发现门把手旋不开,他顿了会儿,刚要开口,就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话只能梗在喉口。
褚楚并未在里面洗澡,她只是想自己透透气。
不过难保外面那人发起疯来还能保持冷静,所以在沈南厌第三次敲门,让她出来谈谈的时候,她打开门。
站在窗口的沈南厌看向她,食指和中指间的烟正燃烧到一半,烟雾缭绕而上,将他凌厉的脸部线条柔化一些。
乍听见她出来,沈南厌眯了眯眼,指尖一颤,烟灰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褚楚就站在浴室门口,一步也不往前走,脸色也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