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人一直支持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不同的名字,他以为是有人看到他们项目未来的价值,所以不介意前期进程的缓慢。
可现在他告诉他,这几个人背后都是沈怜青?
王霖舟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表情懊恼,坏了,他在做什么?他答应过学姐不告诉顾清寒这件事的就是不想让他以为她喜欢他只是馋他的脸馋他的身子。
“不是。”王霖舟推翻自己刚刚的说法,“我我就是妒忌你得到学姐的喜欢还不以为然,胡说八道的,你别信我。”
顾清寒点点头,没了和他谈心的想法。
他要去找沈怜青问清楚她究竟几个意思,为什么偷偷在背后帮助又不说出来,如果是喜欢他那又为什么要用包/养的名义对他。
沈怜青正在和朋友打桌球,侍者突然给她端来她的手机,她放下球杆擦了擦手指拿过手机接听,“喂,清寒,什么事!”
对面几个朋友抱着球杆,笑的一脸荡/漾,咦~清寒~
好夹。
对面好像在散步,气喘吁吁的,“学姐,我想见你。”
想她了啊?
沈怜青勾起红唇笑笑,“好啊,我们在第一次我约你吃饭的餐厅见面行么?”
对面的顾清寒慢慢停下奔跑的脚步,他捂着因为运动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低低应了声好。
沈怜青把电话挂断,朝着他们挥挥手,“走了,下次约。”
老损友白星下巴抵在球杆顶端,对她眨了眨眼睛,“是你吃草莓住院的那个小男友?”
圈子里有点什么事,都藏不住。
沈怜青觉得自己还好和顾清寒接触不算多,每次都让杳秘书看着,不然她和顾清寒之间的事被她老爸老妈知道,一定会训她一顿。
“不是他。”
她丢下一句话从侍者手中拿过外套,出去,外面下起了雨,杳秘书为她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水珠从伞的边缘落下。
杳秘书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大伞向她的方向倾斜,打开车门,他手臂放在上方防止沈怜青不小心碰到。
在她坐进去后,他的肩膀落了着湿润意,他毫不介意地坐到副驾驶,先是吩咐司机到上次那个餐厅,接着系上安全带,最后才是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吸去西装上的水。
整个过程,他的动作语言都一眼一板,看的后面的沈怜青兴趣一来,问他,“杳秘书,你从小就这样吗?”
杳秘书领悟她在问什么,几个月没来及理的头发长了很多,他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严肃地陈述起自己的过去。
从他的家庭环境,父母教育,学校学习一一说起。
沈怜青听了几句就没有兴致了,“算了算了,我看你这人除了工作就什么也不会了。”
她上下打量他,忽然视线落到他的镜框上眯起眼睛,“杳秘书,你换镜框了?”
杳秘书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显得特别正经端庄,他点点头,“是的。”
上次和她一起在向日葵谈项目,他喝多了眼镜被她踩碎,他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这件事。
沈怜青自然是不记得的,她靠在椅背好奇地勾起他的镜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