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听着夏席月这么挑衅,更是直接怒了!
里面的大夫全都涌了出来。
为首的老大夫死死盯着夏席月,“你不过一个女人,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我们济民堂的大夫没本事?”
司南见他们人多势众,立马站出来道:“对,就说你们济民堂的大夫没有本事,怎么啦!”
“你你你!”几个大夫脸色涨得通红,伸出手指着两人,“如果不是看你们是两个小丫头,我济民堂今日一定对你们动手!”
“我要不是看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我们今日也对你不客气!”司南以牙还牙。
“再说了,小丫头怎么啦,这个人的命,我们救定了!”司南叉着腰,大声道。
她是不会治,不过有月姐姐在,她相信月姐姐!
一听这话,地上的女人更是一脸欣喜。
济民堂的人却是都沉了脸。
为首的老大夫冷笑着道:“救定了?你们可知,这男人患的是什么病?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我们济民堂说没救了,这男人就是真没救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再度沸腾起来。
各种各样的目光盯着夏席月和司南,怀疑的,打量的,还有看好戏的。
“是啊,这可是济民堂!”
“你信谁?我是相信济民堂!”
“这可是我们这里本土的医馆,当然是济民堂!”
比起在京城德高望重垄断了所有医疗的济民堂,谁也不会相信夏席月和司南两个女人说的话。
夏席月自信一笑,风华万丈,“好,既然诸位不相信,那济民堂可敢与我一赌?若是我救得了这个男人当如何?”
“要是你这个本事,我就把济民堂送你又如何?”为首的老大夫想都不想道。
这济民堂当然不是他的。
可是这个赌,他根本就不可能输!便是这么说了又有何妨!
夏席月立马道:“好,诸位都在,也算是给我们做个见证。”
这样看热闹的机会,这些百姓们当然不想放过,点着头道:“没问题!”
夏席月目光直视济民堂的人,“都说济民堂的大夫医者仁心,医术出神入化,敢问你们可知这位患的是什么病?”
她认真发问,济民堂的人也就认真作答,免得围观的群众说他们济民堂欺负人。
当下道:“这男子送来时,我们济民堂接诊的大夫把了脉,这男人心力衰弱,已经没什么好活了,经由济民堂全部的大夫坐诊都是这个结果。”
“所以,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是就知道是活不了了?”夏席月挑起眉梢。
门口的药童一脸愤怒道:“天下病种千奇百怪,就算不知道又怎么样?”
说着,他又瞪了夏席月一眼,轻蔑道:“我们济民堂的大夫都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小女子就知道了?真是笑掉了人大牙!”
济民堂的大夫闻言也是点了点头。
要说他们最佩服的,还是西陵那位研制出治疗疫病的大夫。
疫病起,是天下的事,不是哪一国的事。
治疗疫病,是每一位大夫的梦想。
只是他们穷其一生,也无法研究出来。
而西陵的那位治疗瘟疫的大夫,才是真正的神医!
眼前这个柔弱的小女子,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