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锦初被动接受了那部分王朝气运的洗礼,尤其是宁子期能够转运成功,她也是出了大力。
这县令一家就是被她控制,送到了宁子期手中,她已经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帮凶。
按照佛家说法,这就是自己也陷入了这份因果中。
念及此处,秦锦初的想法就和如今的宁子期一样,想要尽可能不要让事情发酵太快,不要让这事太过于声张。
秦锦初环目四顾,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院落中的一口水井处,她立刻就是有了主意,小声嘀咕着
“大师说恶有恶报,但也不一定非要上吊嘛!”
她立刻就是再次控制住宁公子,让其僵硬的走到水井边,一个‘不小心’跌落在了水井里。
秦锦初慢步走到水井边,小心的探头往下望了望,确定了那位宁公子死的不能再死后,才是施施然的走出县令府邸。
此时县城中许多百姓人家都是被那天降异象惊醒,走出屋门,整座县城变的喧哗吵闹,似是白日赶集,大家互相讨论着刚才的异象。
而秦锦初也在这份喧闹之中融入夜色,走进了人群中。
她找了一番,却没有见到宁子期的身影,只能暗自猜测大师应该是已经回庙中了。
这时候的秦锦初也是云里雾里,许多事都弄不明白,尤其是好不容易见到一位五百年前的高僧,其必然掌握着许多困扰着如今人的秘密。
秦锦初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心中只想着是否能试着从宁子期口中知晓更多秘辛。
“只是大师的行为方式颇有些古怪,既像是佛家显宗,又像是佛家隐宗。”
“或许在五百年前,佛家的修行方式与如今不同?我在一些残留典籍上还看到过记载,说是过去的佛家还有像是欢喜禅这种简直是邪道的修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