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使劲折腾她。
没一会,锦洛就招架不住,“够了!”
声音飘浮得不像样。
苏焲哪里够,继续折腾她。
水底下,锦洛莹白的脚趾微蜷,她抓着苏焲的肩背颤声,“洗澡了!再不洗,水都凉了!”
“凉了就再加。”
浴桶边有备用的热水。
浴桶里的水要是凉了,再加一些热水便是。
苏焲心里有气,怎会这般轻易放过她。
他身上肌理绷极,觉得在水里不够,把她往上提,压向浴桶边缘……
锦洛闷哼一声,赶紧抓住浴桶边缘撑住自己的身子。
苏焲埋首在她后脖颈亲着、吻着,流连忘返,又一路吮到了她耳根处,咬着她耳朵问:“你儿子到底在哪,给你个机会坦白。”
锦洛刚刚还沉沦其中。
一听闻他这话,人瞬间就清醒了,快速在心里想了一下他问这句话,到底是知道了她儿子在哪,还是不知道她儿子在哪。
若是知道了她儿子在哪,他肯定马上就去抓人了,怎么还会来问她。
肯定是不知道,要来诈她的话的!
于是锦洛声音虚浮道:“我也想知道我儿子在哪!”
她话音儿才落,就迎来苏焲更加凶狠的惩罚,并在她背后笑,“呵,是吗?”
这声笑,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冷意。
但锦洛已经没力气去琢磨他这笑声到底是何意。
因为在她说出刚刚那句话时,苏焲就像头发了怒的野兽,更加凶猛地深入讨伐她。
锦洛觉得快要被他弄死了,她眼角熏热,几欲站不稳,哑着声骂:“苏焲,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他更用力,大掌抚到她平坦雪滑的腹部,在那儿抚了几下,加重了语气问:“你儿子到底是你跟谁生的?他爹是谁?”
锦洛浑身一颤。
也不知道是被他用力弄的,还是因为听了他这话。
她抓着浴桶边缘的手,忍不住收紧。
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锦小录是他儿子了?
不可能啊,他在京里的时候还不知道,出了京都又还没找到锦小录和沈魅,怎么可能就突然知道了?
不可能!
这死男人最狡猾了,肯定又是在套她的话!
“嗯?”苏焲提醒她回答。
锦洛差点往浴桶里滑下去,忙再度抓紧浴桶边缘,哑声反问:“国师爷问这么多,是想给我儿子当爹吗?”
“那我是不是他爹?”苏焲逼问。
锦洛不知道他到底是知道真相了,还是在诈她的,坚决不承认:“你要想给我儿子当爹,我就让他认你当爹好了!”
“呵~”
又是一声令人捉摸不透的冷笑,苏焲擒着她下巴,把她头往后掰过去,阴测测地笑,“好,我就给你儿子当爹。”
说罢,穷凶极恶地吻住她。
锦洛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在分析苏焲这死男人到底是知道锦小录是他儿子了,还是不知道。
但她没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思绪就全部被男人搅乱了。
男人如猛兽般的侵占,让她身心全部无暇顾及其他,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伸手想去够地上的衣裳,想摸根银针,给这男人一针,让他痿掉。
不然她真的要被弄死了!
可浴桶很高,衣裳被苏焲丢得很远,根本捡不到。
她又手往后去摸苏焲的腰,想摸他腰间的穴位,按他不行。
可手才碰到苏焲的腰,就被他大掌一把握住,“怎么,还想摸我助兴?”
锦洛气恼,哑着声,“你想多了!”
苏焲怎么会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在她耳畔低低一笑,握着她手一把扭回她胸前……
锦洛觉得这男人疯了!
真的疯了!
她头一次因为这种事,被男人整得求饶,差点哭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苏焲,我真的要死了……”
苏焲见她被自己弄得可怜,这才结束,放过她。
水已经凉了。
就连浴桶边放着备用的热水,也早已经凉透。
锦洛累极,一下子滑坐到浴桶里。
苏焲就着这水,快速把她清洗一番,抱出浴桶,用巾子包住她,把她身上的水吸干,又抱她去床上。
锦洛沾床,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但在看到苏焲穿好衣服,像是要出门时,还是打起精神问:“你要去哪?”
苏焲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怎么,还要我陪你睡,不然没安全感,害怕?”
锦洛:“……”
这死男人惯会用她说过的话来堵她。
苏焲理好袖口,开门出去。
锦洛以为他还是走了,却听他只在门口道:“叫个婢女来。”
“是,主子。”苍陌立即去唤人。
府衙的官员是有安排婢女小厮在别馆里服侍的,只是苏焲不喜被人打扰,是以婢女小厮都没到这院里来,只在院外。
苍陌很快就带了个婢女进来。
苏焲回到屋内,把锦洛换下来的衣裳折叠整齐,拿出去交给婢女,“洗干净弄干,明早送来。”
婢女看都不敢看他,恭恭敬敬接过衣裳就退下。
“把空阳唤来,你们轮流休息。”苏焲说完,“啪”的一声,又关上房门,落闩,回到床边,脱了衣裳,上床去。
苍陌明白,主子今夜是不走了。
大概率晚膳也不会起来吃了。
他忙去给空阳发了支讯号箭,又回到院里守着。
空阳和影卫在猎户家只休息了一会就醒了,谁都不敢贪睡。
但锦洛迟迟没起来,他们也不敢去叫,毕竟是主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