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小录还是不怕,只是很不服气,抬腿又要去踹他爹。
他爹手往前一伸,他就又踹不到了,辩论道:“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先丢我的,换你你会愿意被人像小猫小狗一样随便丢出门吗?”
苏焲道:“我没把你丢出大门,就已经是我善心大发作了,你也不看看你住谁的吃谁的。”
锦小录哼哼,“我也没要来吃你的住你的,是你把我抓来的!”
“你也知道你是我抓来的。”苏焲吩咐影卫,“拿当日捆他娘的铁链来,把他捆了,扔地牢里去。”
影卫应声而去。
没一会就拿了条腕粗的铁链回来。
苏焲毫无爱幼之心地把锦小录的手脚都用铁链捆了起来。
锦小录奋力挣扎,在他爹捆他时,一拳头往他爹腹下捶。
影卫见了,倒吸一口冷气,深怕自家主子被捶了个正着,以后断子绝孙。
影卫皆忍不住急喊:“主子小心!”
苏焲却并不急,在锦小录拳头快要捶到他时,他大掌闲闲地往回一收,包住锦小录的小拳头,“信不信我用力一捏,你这手就成一坨肉泥?”
锦小录才不管他爹说什么,拳头被捏住,立即改成脑袋往他爹胸口攻击。
苏焲没躲,胸口直直被锦小录撞了一脑袋。
然而事实证明,他爹就是他爹,他没能把他爹撞出个好歹,反而是他自己“嗷”的一声,捂住脑袋,脑子撞得一荡一荡的,差点脑震荡。
苏焲三两下就把他捆好了,跟拎个小粽子一样拎起来,丢给影卫,“扔地牢里去。”
影卫伸手来接时,忍不住提醒,“主子,他是锦洛姑娘的儿子,真的要扔地牢吗?”
苏焲看那影卫,“怎么,她的儿子,我还得给她供着?”
影卫立即意识到自己多话了,赶紧请罪:“属下该死,属下这就把人扔地牢去!”
说完拎着锦小录赶紧往院外退去。
然而刚退到院门,锦洛从外头回来了。
她还没看到儿子被捆成一团,就先见苏焲在她屋门口,回身朝她看来。
廊下灯火把他映照得尤为好看,他问:“这么晚了,你去哪?”
“娘亲!娘亲!”旁边,儿子的声音响起。
锦洛侧眸,这才看到儿子被捆成一团,影卫拎在了手里。
“这是干什么?”锦洛冷冷看了影卫一眼,最后目光瞥向苏焲。
影卫被锦洛一看,只觉浑身发寒,然后听到自家主子道:“还能干什么,这么晚了,他都不回去睡觉,我让影卫绑他回去睡觉。”
影卫:“……”
刚刚不是说要丢地牢吗?
那他现在是该拎这孩子去地牢,还是拎这孩子回去睡觉?
影卫才这么想,就听手里的孩子愤然道:“娘亲你别听他胡说,他是要把我丢地牢里去!”
锦洛就问苏焲,“国师爷是这样吗?”
苏焲道:“你也不问问你儿子对我做了些什么。”
锦洛就转头问儿子,“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锦小录道:“我不小心踹了他一脚,他就把我丢院外去,昨夜他也丢了我一次,所以我就又踹他一脚,扯平了。可他不讲武德,被我踹了,就要丢我到地牢去!”
锦洛再次问苏焲,“国师爷是这样吗?”
苏焲没办法反驳,干脆道:“是这样我就不能扔他进地牢吗?别忘了他是我的阶下囚。”
锦洛道:“国师爷怕是忘了,他还是圣上让你领回府好好养着的!”
苏焲,“那我去告诉圣上,他在找的娘是你。”
锦洛,“……”
她一把银针朝影卫射去。
影卫明明看她还跟自家主子在争论,突然银针就射来,他毫无防备,瞬间觉得手软无力,手里拎着的锦小录往地上掉。
锦洛转身奔上前,接住儿子。
解了锦小录身上的铁链后,锦洛正要抱他,苏焲却几大步过来了,先她一步伸手又将锦小录拎了起来。
“苏焲,你又想干什么?”锦洛伸手要抢儿子。
苏焲避开她的手,将锦小录丢给另一名影卫,“都这么大了,还总是窝在娘亲的院子里像什么话,回自己院子去。”
见苏焲没再让人丢儿子去地牢,她也不想儿子跟苏焲同框太久,便没再追究什么,对儿子道:“他说的有理,回去睡觉!”
锦小录这才没有再反抗,但愤然道:“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影卫看了主子一眼。
见主子没表示,应是同意放这孩子下地,这才放锦小录下地。
锦小录下地后,气愤地看了他爹一眼,然后对他娘很有礼貌道:“那儿子就去睡觉了,娘亲也早点歇息。”
锦洛点点头,“去吧。”
锦小录这才小大人一样,转身往外走。
他一走,其他影卫也跟着退下了,苏焲当即关上院门,手臂环过锦洛的腰,一把捞起她就往屋里走。
锦洛吓了一跳,挣扎着叫:“你干什么?”
苏焲捞着她走到主屋门口,突然想到那床她儿子也有睡过,便脚步一转去了偏房,把她扔到窗边的软榻上。
随即他欺身而上,把她碾在身下,啃了一下她的唇道:“空阳从燕西传回来的消息,想不想知道?”
锦洛一听,眼神一亮,“他查到了什么?”
“想知道,先犒劳我。”苏焲说完,往她脖子啃下去。
锦洛推他、踹他、抬腿顶他,骂:“你是禽兽吗?从昨日到现在多少次了,你不累不腻的吗?你要说就说,不说算了,放开我!”
他不说,她可以自己去查。
可她任何动作都被苏焲一一化解。
他轻松用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手腕,压到她头顶上方,另只手揉着她,“我说过,你勾起了我这方面的兴趣,自然得由你来满足我。”
锦洛呼吸被搅得散乱,“你可以找其他女人,其他女人同样满足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