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焲反客为主,将她摁在浴桶里狂了一回。
那小小的浴桶着实不够他施展,他又把她从浴桶里捞起来,把她按在浴桶上,手扶着浴桶,狂了第二次。
外面天寒地冻。
盥洗室里,却气温节节攀升。
锦洛最后腿都软了,道:“行了,够了,我药性快过了,你可以了!”
苏焲又把她捞着反过身,正面对着他,哑着声音道:“这事开始了,就不是你能喊停就停的。”
锦洛道:“我站不稳了!”
盥洗室里有张放置衣物的柜子,苏焲把她捞起来,走过去,放到了那柜子上,“没让你站,你享受就好。”
等苏焲再次狂完,锦洛药性彻底解了。
却也浑身无力了。
她软哒哒地坐在那柜子上,只余双手还能用力攀着苏焲的脖子,不敢松手,深怕自己坐不住,从柜子上瘫软下去。
直到苏焲把她抱到浴桶里清洗完,用袍子裹着,从盥洗室里抱出来,已经是错过了午膳,大半个下午都过去了。
苏焲把她放到床上时,锦洛也顾不得这是苏焲的床了,卷着那袍子直接滚到床的最里边,眼皮一耷,睡了过去。
苏焲本来是要传膳的,到底是怕饿了她。
但见她已经睡去,便没传。
他不贪睡,也不觉得累,相反身心相当愉悦,于是让人备马车,回公署忙了些事务,又入了一趟宫与皇帝商议临近小国西凉使臣入京一事。
等他再回到府里时,锦洛还在睡。
他净了手,脱了衣袍,掀被也躺了进去。
然后,锦洛迷迷糊糊中,被人折腾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覆在她身上耕耘。
她下意识地要一把掀了苏焲,苏焲磨着她道:“醒了吗?用这个方法叫醒你果然最有效。”
锦洛被他磨得浑身酸软,哑着声音道:“那我醒了,你可以下去了!”
“再等等。”苏焲兴致正浓。
锦洛不服,凭什么总是他折腾她,于是趁他不备,猛地一个翻身,将苏焲压在下方,也折腾起他来。
苏焲相当纵容地笑道:“行,你来。”
可锦洛没来几下,就体力不支。
苏焲当即夺回主动权,重新将她压下,在她耳边蛊惑道:“这种事,就该我来,我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锦洛内心虽然抗拒与他这样,但不得不承认,身体是接纳他的,很容易就被他带着沉沦进去,在情海里肆意激荡。
苏焲像头饿狼,明明已经饱餐了一顿又一顿,却仍然不腻,而且还有越啃她越凶之势,且久久不停歇。
锦洛最后实在受不住,低喊,“我饿!”
苏焲一听,这才加快了速度,匆匆了事。
然后锦洛被苏焲用袍子裹了放到膳桌边用膳,下人烧了热水,直接提到屋子里来,屋子里置了屏风,屏风后放了浴桶。
一桶一桶的热水提进来,倒进浴桶里。
下人兑好水温备好水,又留了桶热水在旁后,就都退出去了,还给关上了房门。
锦洛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子时,苏焲问:“这就饱了?”
锦洛点头,“嗯。”
她其实是感觉到不舒服,下身湿濡,她想赶紧去洗掉。
苏焲便也放下筷子要来抱她。
她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苏焲便退开了,真让她自己走。
结果锦洛一站起来,腿一软,又差点跌下去。
苏焲鬼畜地把她往前一拉,锦洛就跌入了他怀里,被他一把抄过腿弯,抱着就去了浴桶边,还道:“下次这种时候别逞强。”
锦洛没好气道:“不会有下次,我不可能再让自己中药!”
“怎么,不中药就要跟我撇清关系了?”苏焲问。
锦洛强调:“两次都是你撩拨我的,要不我能控制住我自己!”
“可你到底是没控制住,睡了我两次,本国师可不是能被你白睡的。”
“那你还想怎样?”
“两次都睡了,你可以多睡几次。”
“我不想睡!”
“那就换我睡你。”
苏焲将她放进浴桶里,扯了她身上的袍子,“是你勾起了我这方面的兴趣,自然得是你来满足我。”
锦洛身子一裸,赶紧沉入水里,不再跟他争论了,道:“你出去!”
苏焲却突然一道掌力往窗户扫去。
窗棂被他掌风扫得扬起,又落下,合上。
紧接着“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扫飞出去,又撞在物体上的声音响起。
见锦洛怕被看到身子,受惊地忙往浴桶里面缩,苏焲面色略有些阴沉道:“你放心慢洗,我出去看看。”
说完去把窗户落了闩,才转身出去。
至门口,就看到锦小录刚从窗户对面的院墙墙根处爬起来。
显然刚刚被苏焲一掌扫飞的“东西”就是他。
他边爬起来边揉着屁股,可见刚刚被苏焲扫得飞出去后,一屁股撞在了院墙上,现在小屁股正疼着。
锦小录爬起来后,一抬头,就看到苏焲从屋里出来。
想到娘亲说他不能跟苏焲同框,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屁股对着苏焲。
苏焲几大步走过去,揪住他后领,将他提了起来。
锦小录跟只小兽一样,挂在他手上,依然用个屁股对着苏焲。
苏焲道:“你当这是你家,想爬哪处窗户就爬哪处窗户?”
锦小录气哼哼:“我来找我娘亲的,谁叫你的人不放我进来!”
他直奔娘亲住的院子,找不到娘亲后,就到府门旁边人少的地方去等。
可他等到娘亲坐着苏焲的马车回来后,苍陌却拦着他不让他进来找娘亲。
苍陌还一直在院外守着。
他是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偷溜进来的。
结果才摸到窗户边,就被他便宜爹给一掌扫飞了。
锦小录又道:“我娘亲呢?我要见我娘亲!”
苏焲提着他,走向院门,“不让你进来,就说明你不能进来,她现在没空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