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疾是没好,但已经不痛了,跟以前你给本宫施针一样,针施完,就不痛了。”
许锦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现在事实胜于雄辩,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忙朝贵妃跪了下去。
她一跪下去,太子端着药就快步走上来,要将许锦书扶起来。
“书儿你怎么跪下了?药已经化好,你快起来告诉母妃该怎么服下!”
许锦书哪敢起来,涕泪交加地匍匐在地上。
“锦书无用,今日没能治好娘娘的头疼之症!但日后锦书手上的伤好了……不,不用等锦书手上的伤好,只要娘娘需要,锦书就会像以前一样入宫为娘娘施针缓解娘娘的头疾的!”
她现在只有表忠心了,让贵妃看在日后还需要她的份上,不要追究今日之事。
贵妃不追究,并不是因为日后还需要她,而是念在自己以往头疾发作,都是许锦书入宫帮自己施针缓解的,既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看着许锦书,虽虚弱,但目光清明。
“你们赌的是命,按理你输了,就得把命交出来,但本宫并不想见血,就罚你按最先的赌注,掌嘴二十下。但后面赌命又是你提的,不能当做你没有提过这事,所以本宫罚你在本宫的西鸾宫外,当着宫人的面掌嘴,并在本宫宫外跪上三个时辰。”
贵妃说完,不再看许锦书,而是看锦小录。
“本宫这样安排,你会不会觉得你赌赢了,却没有要她的命,也没让她向你认输或认错,好像没你什么事一样,你不开心或不满意?”
贵妃对着锦小录说话时,声音不由自主就变温柔了。
锦小录对贵妃印象不错,见她问自己,就摇头。
“我本来就只想让她掌嘴,命是她自己要赌的,我才不要她的命!”
贵妃微微一笑,回头问皇帝。
“圣上,臣妾这样处置可好?”
皇帝知道,贵妃让许锦书到西鸾宫宫外跪着,是想给许锦书一个警告。她这样处置,已经是顾念许多情分了,若是换成其他人,敢把心思动到贵妃头上,那是一个死罪。
皇帝没有意见,宫人上前就把许锦书拉到西鸾宫宫外掌嘴。
太子反应过来时,许锦书已经被拉走了,许锦书朝他哭着大喊:“殿下,殿下……”
太子听得心疼死了,他刚刚去偏殿化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见书儿被拉走,忙朝帝妃跪了下去。
“父皇,母妃,什么赌命?什么掌嘴?还要罚跪?到底怎么回事?就算书儿这次没能治好母妃您的头疼,肯定也是李太医没有下针下对,怎么能怪书儿?”
他边说边不忘把化好的药,递给贵妃看。
“药已经化好,母妃您快让书儿回来,让书儿告诉您这药怎么服用!”
“这药就不用了,本宫头痛已经好了。”
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
“她不想李太医学会针灸术,故意教错最后一针的落针穴位,故本宫罚了她!”
“不可能,书儿不是这样的人,书儿不会这样做的!”太子完全不相信,“父皇,母妃,事情肯定有误会,你们不能惩罚书儿,求父皇母妃快放了书儿!”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