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逝去的友人给的罢了……”荣贵人闭目养神,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自己了!
此时苏玄的房间内,古铭和牛初七二者的罡气还在做斗争,两人都没有走出那最后撕破脸皮的一步,仅仅是用着内力小小的消耗对方一下,毕竟两人二十多年的交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兵刃相见?
粟天在看着南宫离去的背影之后,像被抽空了似的。
“走远了吗?”
“应该走远了!”
牛初七和古铭同时收起自己的内力,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演戏真累啊!”
“老子不也是?我真是服了,老子从来没有当过双面人,现在跟着你,又是骗皇帝,又是骗那个小女娃,你还要骗谁?一次性全说了吧!行不行!”
古铭丢给对方一个椅子,两人之间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剑拔弩张,相对而坐,竟然开始优哉游哉的喝茶起来。
牛初七侧头看着粟天那落魄的样子,朝着古铭就是举杯。
“喂,老古,你看看你徒弟,丢了魂似的,还不赶紧安慰安慰?”
古铭撇了撇嘴。
“还用的着我?他小子心思细着呢,以为我看不出来?这种事情,直接事后全然告诉真相,所有的都能解决了,现在这样子,不过就是有一点点欺骗的罪恶感罢了,不用管!”
粟天冲着古铭的方向用自己缠满绷带的手恶狠狠的给了一拳,然后被拉扯的伤口将其的面部又重新拉回次牙咧嘴的疼痛感来。
“师父,我也累了,骗了苏兄,还骗了南宫姑娘,真的好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装不了坏人!”
牛初七一嘴茶喷在地上。
“你这徒弟脸皮厚度已经快赶的上你了!嘴里说着演不了坏人,可是刚才那个欲迎还拒的样子,啧啧啧,估计人家女孩子的心都被你伤透咯。”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粟天直接从床上下来,恶狠狠的抄起一张凳子,坐在两人旁边。
刚刚古铭为期把脉的时候,就已经将粟天的内伤完全治愈,甚至还将忽而哈赤留在他身体内的一些残留的罡气清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