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长袍男子,现在估计已经被医呈您身边的那个老前辈制服了吧。”
古铭摇了摇头。
“这次你猜错了,要杀忽而哈赤的,不是老牛,老牛对苏玄确实是真心看重,而且他是棋局之外的人,跟你一样,老夫怕节外生枝,把他支出去了,现在跟忽而哈赤交手的,是陛下身边的人。”
荣贵人站起身来,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好了,话已经说完了,该得到确认的事情,小女子也已经确认了,现在该我自己去努力了。”
古铭没有阻止荣贵人的意思,只是无劳的做着口头上的工作。
“贵人……老夫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况且你自己跟苏玄是一个处境,同样是孑然一身,为何呢?这么做很值得么?而且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了,就连老夫也不知道在镇抚司的苏玄到底是死是活,为了一个根本看不清的答案,你……”
“值得!”
两个字掷地有声的从荣贵人口中说出,带着必然的信念。
“况且,小女子不算得是孑然一身!”
“还有老子!”一个厚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古铭又怎么听不出来?来人正是被自己支出宫外的兄弟,牛初七,他身后站着的,是一脸泪痕的晴雯,是蒙着面纱,但露出强烈杀意的莫攸竹;是复杂看着粟天的南宫……
“老牛!你……”古铭尽管很是惊讶,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行,老夫不拦着你们,不过镇抚司现在所驻扎的兵力,就凭借你们几个,根本不可能进去!”
阁楼的高手,牛初七不屑一笑:“老古,你这次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但是也太小看老子了,镇抚司的那些锦衣卫,老子二十年前能揍的他们走不动道,现在也行!”
古铭终于站起身来,看着牛初七喃喃道:“老夫是说他们进不去,没有说你,老牛,不要掺和这趟浑水……”
古铭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扎着牛初七的心,同为指玄境界的牛初七看到了前者身体中躁动的内力,漠然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阻止我,这场兄弟还有的做,为什么?”
古铭挪步走到牛初七面前。
“因为这事儿,不仅仅关乎皇上的权力!”
“那你说!还有什么比得上我们几十年的感情?”牛初七怒喝一声,黄色的罡气骤然间布满全身,莫攸竹见状已经有了空隙,直接一个闪身,将荣贵人抱起远离了那个战场。
但是南宫却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看着粟天躺在床上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南宫!走啊!这可是指玄境界的战斗!你是疯了?还想要站在原地看?赶紧走!不走就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