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早就被齐鸣轩叫了回去,现在跟着齐鸣轩的,就只有他这么些年一直陪着奋斗的兄弟武仲,不过因为武仲的武力和脑子确实是不大灵光,人也比较老实,所以在这狡诈的皇宫中,没有什么出色的作为,当然,也没有被贬低过,毕竟谁愿意跟一个木头较劲呢?
“轩!看到什么了吗?”
兄弟武仲背靠着瓦房的城墙询问着齐鸣轩情况,刚刚见到了所有的齐鸣轩,却没有将实情说出,而是顺着瓦房的屋顶,向下溜去,直到站在武仲的身边。
“什么都没有看到……”
国字脸的武仲挠了挠头,显然对于齐鸣轩的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不应该啊,早上兄弟们还看见苏玄的房间里面传出来炊烟和女人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锦衣卫对于太医署的搜查权力不够,得申请官文,早就能够进去看看了!今天倒好,竟然真的被一个从六品的小太医从院子里赶了出去。”
齐鸣轩没有说话,他的手中则是死死的攥着苏玄给出来的金牌,如今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去找周全,在齐鸣轩的眼里,他已经看到了全部,所以现在就算是自己相信苏玄给出的金牌是真的,但那个蒙着黑面纱的女人,绝对是跟昨日的血案有关。
“我看你手里那块金牌也别拿着了,大半是假的,唬你呢!一个从六品的太医,又怎么会有象征权力的锦衣卫的金牌呢?”
齐鸣轩依旧没有回话,在脑海中想着等会应该怎么去跟周全解释。没有得到齐鸣轩的回应,武仲也见怪不怪了,这样在外人看来的古怪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简直再正常不过。
“轩!等会见到周全那个栽种怎么说啊?这可是一大早就布置下来的任务啊,况且皇宫其他的任何地方都搜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就是这个小太医的府邸还没有彻彻底底的搜查过了!按照他的表现,兄弟我感觉肯定里面有猫腻!不然不会不让咱进去的,一个太医住的地方,就这么点大,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武仲终于是问到了齐鸣轩现在还在思考的问题,齐鸣轩的手指间在把玩着那块实诚的令牌,忽然就摸到了一个古怪凹陷进去的位置,于是便停下了脚步。
武仲没有抬头看在前面走路的齐鸣轩,自己也在低着头想着前些日子,在喝花酒时候的漂亮姑娘,嘿嘿笑着,没想到却一头撞到了前面停着的齐鸣轩后背,撞得自己生疼,但是齐鸣轩却没有因为武仲那七尺,将近八十公斤的身躯突然的撞击而晃动,可见齐鸣轩的下盘基本功有何其厚重。
武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怪罪道:“靠!搞什么?周全的名字把你吓着了?”
齐鸣轩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大仲,你记得咱们之前出过的一次任务吗?”
“什么任务啊?”武仲还在揉着自己的痛楚,绕过齐鸣轩的身体,往前走着。
“就是周全带我们去的那次,抓一个贪官!那个贪官的府邸内有很多高手,当时就我们两个进去了!还带着这枚金牌!”
“记得啊,周全那个畜生,把我们两个就这么放进去锁着,那个贪官怎么那么多高手护卫啊,老子差点把命丢那!你当时也差点废了一条手臂,话说,怎么说起这件事了?”
“我说的是这枚金牌!”齐鸣轩有些激动的将其放在兄弟面前晃动着,后者想要拿过去,齐鸣轩没有给,而是指着那块摸到的缺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