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氏蹲下,顾廷熠跑了几步,来到了白氏的怀抱里。
母女二人没说什么,白氏抱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去干什么?没看到煜儿这样吗?”顾偃开没好气的吼道。
“自是去给大郎请太医。”
出正堂的时候,顾廷烨正气喘吁吁的来到门口。
“母亲,怎么了?”他问道。
白氏没说什么,拉着他走了出去。
顾廷烨一边走还一直回头看着正堂里的大哥和父亲。
堂中的女子看着这一切,软软的起身,柔声道:
“侯爷,大姑娘误会了奴的意思。是,是,是奴给侯府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奴,还是走吧。”
顾廷煜看到此景心中作呕,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口中喊道:“有庆,有庆!”
“公子!”
“扶我回扶摇院。”
顾偃开道:
“回什么扶摇院,在这里等着太医过来吧。”
“父亲,我.要.回.扶.摇.院。”顾廷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侯爷,大公子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侯爷何必.”那女子还没说完。
“闭嘴!”顾廷煜冲着女子大声吼道。
“我不想脏了我的耳朵!”
听到顾廷煜的吼声,那女子委屈的看向了顾偃开。
这时有庆走了进来,
顾廷煜伸出了手,随后被有庆背着离开了正堂。
顾廷煜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和顾偃开说过话,这让顾偃开有些惊讶。
正在此时,顾偃开的五弟顾伦开面带急色的来到了顾偃开所在的院子,
嘴里喊道:
“大哥!大哥!你回来了吗?你给弟弟我做主啊!咱们家炀儿要被人勒死了!咱们顾家要被欺负死了!大哥!”
顾伦开身后还跟着他哭哭啼啼的大娘子。
他来到正堂在门口,看到了堂中女子,顾伦开双目一凝,看了女子一眼,转头又看了自家大哥一眼。
他的大娘子也暂时停止了哭泣,一脸好奇的看着堂中女子。
随即也没管这么多,继续道:
“大哥,昨日咱家炀哥儿被送了回来,说是喝多了酒,今日他醒来我才知道,他是被人生生勒晕的呀!”
“什么?!!!”
顾偃开震惊的问到。
顾伦开道:
“大哥,昨日炀哥儿去徐家赴宴,那徐载靖仗着力气大,说和咱家炀哥儿玩闹!
结果直接勒的他晕过去,这是多大仇怨啊!
今日,今日炀儿醒了说话都费劲,真是.怎么能如此欺负人啊!”
说着,顾伦开居然哭了起来。
“奴家在市井当中也听说过着徐家五郎凶悍的名声,没想到他居然勒人玩乐。”女子神情忧愁的说道。
“徐家五郎我知道的,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会无端欺负咱们家炀哥儿?”顾偃开问道。
“这炀哥儿没说,但不管怎么说,咱们去他家就是客,怎能如此待客呢?”
“还请大哥替我们小房做主啊!我们炀哥儿是懂事老实的孩子,在外面定是会被刁蛮的欺负呀。”
顾偃开看了一眼堂中的女子,转身看着正堂中挂着的字画道:“好,我知道了,我自会给炀哥儿讨个公道。”
“来人,把这位姑娘安置了。”
“是,侯爷。可”
“什么?”
“大娘子径直出府了。”
“去了何处?”
“应该是白家在汴京的宅子。走之前说了,太医已经请了。”
顾偃开挥了挥手,众人退出了正堂。
随后顾偃开转身走向了顾廷煜的扶摇院。
在顾家当惯了主君的顾偃开有些不自在,因为顾廷煜的眼睛像大秦氏,盯着他盯得有些心慌。
父子二人都没有人先开口。
院子里有些安静,只有不知何处的知了叫了几声。
最终,还是顾廷煜开了口:
“父亲,你在孝期纳人进府,你可知这是多大的把柄?”
顾偃开扭头看向别处,可呼吸却是一促。
“父亲,可是这女子和我母亲十分相像,性格,衣着,乃至香品?”
顾偃开依旧没说话。
“您当真以为这种女子汴京城里自己长出来的?”
说着话时候,顾廷煜已经声音颤抖,满是不能理解的质问。
“乱说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顾偃开甩袖离开了扶摇院。
走出了院子,顾偃开站住了脚,对身后的戚省道:
“把顾廷炀身边的小厮押过来细细审问。”
“是,侯爷。”
如有错别字,不通顺的地方,还请读者不吝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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