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间。
陆丰只干了一件事。
那就是煮药,煮药,煮药!
不仅要给僵尸做“药饲”,而且还得配置出护肤品。
这个事情,看起来很容易。
可做起来却并不简单。
一直从下午一点忙碌到下午五点。
陆丰才终于将这两件事,忙活得差不多了。
药饲是一件极为消耗时间的事。
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见不到任何成效。
所以。
陆丰只需要将药熬好之后,倒入玻璃缸中,就不需要再去管了。
至于搞护肤品。
当天就要出成品。
所以,时间以及步骤都很赶。
他想着。
在庄颜回来之前,就把这个东西捣鼓出来。
好给对方一个惊喜。
陆丰也是第一次干这种活。
如果是搞临床的,多多少少会学点中医。
可他是搞兽医的。
与这个玩意,八竿子都打不到关系。
好在他天资聪慧,一点就通。
而且这个护肤品做起来,并不困难,只要熟悉了步骤以及药量配比,剩下的事情就驾轻就熟了。
在临近六点左右。
陆丰终于做出了第一代的护肤品。
只见一个大铁锅里面。
放着一坨黑乎乎,像是芝麻糊的东西。
黑不溜秋不说。
其中还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焦臭味。
陆丰用手指摸了一点。
先放在眼前,近距离观察。
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眉头很不自然的就皱了起来。
“咦……难道我失败了。”
“不对,都是按照步骤来的,没理由会失败!”
“配比丝毫不差,火候也刚刚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正在陆丰冥思苦想之际。
张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了:“陆丰,你在家里搞什么?什么东西烧掉了么。”
陆丰还没来得及回应。
张俪就火急火燎的踹开了房门。
捂着鼻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当看到陆丰站在厨房里,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时,她立马走上前去查看。
一看到锅里那黑乎乎的玩意。
连忙问道。
“你这是在干嘛?”
“没干嘛,搞搞研究。”
此话一出。
张俪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下意识的问道:“什么研究?”
“我在研发药品呢。”陆丰如实说道。
张俪脸色一沉,郑重其事的说道:“小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制毒!”
陆丰大惊失色:“俪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干这个。”
也不怪张俪会如此怀疑。
电视里面,搞化学制毒,大多都是这种阵势。
房间密不透风。
瓶瓶罐罐一大堆。
还总是散发出恶心难闻的气味……
“你一个当兽医的,好端端的研发什么药品,这是你能干得了的活么!”张俪很是怀疑。
“其实也不是药品,而是化妆品,不过我是以中草药为原料进行制作,所以,带着一点儿药理属性。”陆丰解释道。
这不说还好。
如此一说,张俪看向陆丰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小陆,你要缺钱就跟姐说,多的没有,几百万还是拿得出的。”张俪说道。
陆丰翻了翻白眼,极为无语的说道:“俪姐,你这哪跟哪呀,我搞护肤品,你怎么能联想到我缺钱?”
“你要是不缺钱,折腾这是干嘛?”张俪询问道。
以她的脑回路。
实在想不通。
一个干兽医的,怎么会跟研发护肤品扯到一起去?
“俪姐,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当兽医怎么了?不还是把你痔疮给治好了!”
“这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一回事,德智艺体,全面发展不行吗?”陆丰振振有词的说道。
见陆丰急眼了。
张俪抿了抿唇,朝着锅内看了一眼:“我看你……确实没有这方面天赋。”
“俪姐,你这就不懂了,良药苦口,我这东西虽然难看,但没准效果嘎嘎猛呢?有位智者说过,实验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陆丰正儿八经的说道。
然而。
张俪眼神里却充满了质疑:“行吧,那你就实践去吧,我不管你了。”
话音一落。
她就要转身离开。
陆丰却直接叫住了她:“俪姐,别走啊。”
“我不走,难道你还想听我继续埋汰你?”
“不是,我这东西正缺一个实践者,因为是给女人设计的,所以……”
话还没说完。
张俪就知道他嘴里憋的是什么屁了,立马就严词厉语的拒绝道:“滚!拿老娘当小白鼠,亏你想得出来。”
“不是小白鼠,这是为科学献身呀。”
“那还不一样,只不过是换个说法。”
陆丰化身舔狗,死缠烂打的恳求道:“俪姐,帮帮忙呗,我这些东西都是中药炼制的,没有掺杂任何化学药品,用到皮肤上,即便没有效果,也不会造成丝毫损伤。”
张俪实在拗不过他。
最后心肠一软,还是同意了下来。
“我事先说明,这东西你可别往我脸上呼,又脏又臭,恶心死了。”张俪说道。
陆丰神色一凝,一本正经的说道:“俪姐,我记得你身上有一些伤痕,还有胎记,正好可以拿这东西试试手。”
“啊!”
张俪吓了一跳:“那岂不是还要脱衣服?”
“没事,咱们都已经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就当是做了一个全身spa。”陆丰继续哄骗道。
“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张俪眉头直跳。
“放心好了,我拿我的人格保证,如果真发生什么意外,我也能帮你把它治好!”陆丰举起三个手指,对天发誓道。
“好吧,那你赶紧的,趁着小玉没有回来,马上开始你的护肤品试验。”
张俪懒得再考量了。
摆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说完。
她就当着陆丰的面脱起了衣服。
“俪姐,在这做呀?”
张俪说道:“不然呢,难道去我家呀,要是小玉回来撞见了,那多尴尬!”
“要不换个地方吧,去我的新房。”
“那里还没有打扫干净呢。”
“无妨,又不干别的事,只要有张床就行了。”
两人一商量。
于是乎。
陆丰就从锅里将那黑乎乎的玩意,盛了一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