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宿命？”

唐敖忍不住皱眉问道。

“信啊，为什么不信？”刘清平，或者说大先生扶了扶眼镜笑道，“怎么难道你不信吗？”

“我只信人文之道，人定胜天！”唐敖沉声道，“你所谓的宿命是上天安排的，而我的道，却是将上天的安排弃如敝履，最后逆天而行冲破天道……按理说，所有的修行之道本就是如此，不是吗？”

“你完全错了！”大先生眯着眼道，“无论你如何强大，无论你怎么在这世界当中修行，哪怕是你能武碎虚空，哪怕是你飞升成仙，哪怕是你肉身成圣，你都不可能跳出上天的藩篱，就像是孙悟空，总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修行就是一次次的突破自我，突破上天藩篱的过程！”唐敖道，“如果你连和天搏斗的勇气都没有，那还是不要修行的好，免得自误！”

“你这大逆不道的理论，跟谁学的？”大先生忍不住皱眉道。

“你不是称我为宿命之敌吗？你猜猜看？”唐敖，面无表情的道。

“呵呵，看来是我肤浅了，我应该比这更了解你才对……”大先生点点头。

“说起来，我也有话要问你，既然你都现身了，那我索性就问了吧，免得日后找不到你！”唐敖沉声道。

“洗耳恭听！”大先生道。

“你做这些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唐敖神色中带着不解，“目前为止，我所知道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关联，甚至乎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想不透你这些看似恐怖分子的行为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利不起早，这是人之天性！”大先生笑道，“我做的事当然有意义，也有好处，只不过你现在还理解不到罢了。当然……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无聊。”

“说了跟没说一样……”唐敖皱眉道，“我觉得既然你不想说，那还是快走吧，不然的话我很可能忍不住会直接把你……或者说把你这个分身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