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有刺,孩子们怕卡住咽喉,没人动。
至于,海保爱吃的天津对虾,碟子里只剩了可怜的几条虾。
明登的面子上挂不住了,怒道“你们怎么管教孩子们的?”
确实是太理亏了,海保的大堂兄和二堂兄都低着头挨训,没敢和平时一样的反嘴。
海保冲着站在门边的乌林使了个眼色,乌林马上会意的出去了。
“阿牟其,都是自己人,我还没成婚有子,看着几个小侄儿,心里就格外的欢喜。”这种时候,也就是海保亲自出面,才有可能缓和下紧张的气氛。
开席之后,阿鲁特氏端了白酒上来,明登把眼一瞪,怒道“你就拿这种下人们才喝的酒,招待海保?去,拿我留着没舍得喝的玉泉液来。”
海保也觉得阿鲁特氏太过抠门了,这年头,但凡有点身份的人家,谁喝白酒啊?
只有通惠河码头上的挑夫,以及下九流的穷人之家,才喝白酒呀。
没有海保搭梯子下台阶,阿鲁特氏的面子上挂不住了,只得讪讪的拿来了明登珍藏的三瓶“玉泉液”。
海保主动替明登斟满酒后,举杯笑道“您老人家的花甲寿宴,我一定拖了我姐姐一起来捧个场。”
明登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由喜笑颜开的说“那敢情好,那敢情好啊!”
有八福晋来镇场子,明登的上司们,谁敢不给面子?
明登一直沉沦于下僚的行列之中,主要是八福晋看他和阿鲁特氏不顺眼,觉得他们不仅亏待了海保,还老占海保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