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姣眼里噙着泪,小声地叫他:“霍……霍长泽……”
“不对。”
沈姣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你就是霍长泽呀……
看她这副样子,霍长泽叹了一口气,咬着她的耳尖说:“姣姣难道忘了?我们已经入过洞房了。”
沈姣迷瞪瞪的,突然想起来那晚上鲜艳的婚服。红云似的层层叠叠被推上去,被揉皱,被拉开。
最后变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样子,落到地上。
想起那夜的疯狂沈姣红了脸,她知道霍长泽要让她叫他什么了。但她鼓了鼓腮帮子,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霍长泽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笑了声,又低声问她:“叫我什么?”
沈姣被他问得烦了,转过头去,大声道:“不知道!”
她很想从霍长泽身上起开,但是她浑身都酸痛得很,动都动不了,只能由霍长泽抱着她。
只是霍长泽精力实在旺盛,没一会又兴奋了起来。沈姣察觉到不对劲顿时白了脸,不管不顾地就去扣他环在她腰间的手。
霍长泽也没为难她,顺势就松了手。
沈姣没反应过来,慌忙地就去圈住他的脖子。反应过来后沈姣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刚才那些被他吓到的情绪一下子就宣泄了出来。
只是霍长泽皮糙肉厚的,她咬得牙都酸了也只是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齿痕。而且霍长泽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她只是在给他挠痒痒而已。
沈姣瘪瘪嘴,也不咬他了,就想从他身上下去。摔倒也无所谓,总比和他挨着好。
但霍长泽怎么肯轻易放他走。
他眯了眯眼,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按在温泉边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
最后沈姣被他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崩溃地哭叫出声:“夫君……夫君……”只求他能饶过她。
谁知霍长泽听到她的声音反而更加兴奋,嘴里应了声,就抱着她一边止不住地喊她姣姣、娘子、心肝,一边黏黏糊糊亲她。
从嘴唇到下颌,再到脖子和。
在这一方小天地里,霍长泽暴露出他最原始的欲望。直到沈姣泪水涟涟,颤抖不止……最后彻底受不住晕了过去。
……
沈姣被关在霍长泽的房间里,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出去了。
房间门窗紧闭着,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她分不清昼夜,只知道霍长泽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又走了。
这几日霍长泽没日没夜地缠着她,像是精力永远也宣泄不完一般。
沈姣不着寸缕地躺在床榻上,身下是霍长泽专门为她铺上的白熊皮,又软又暖和。她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时。
厚重的床幔遮挡住了所有的光,沈姣伸出手想要将它拉开。
忽然,身后伸出了一只手臂,将她伸出去的手腕握住了,“姣姣想去哪?”
沈姣悚然一惊,她以为霍长泽已经不在了!
霍长泽从背后将她抱住,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微凉的唇印在她肩上,隐隐约约又有往下的趋势。
沈姣心中一慌,她现在可经不起霍长泽的折腾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霍长泽……我疼……”
闻言霍长泽叹了口气,知道她身子不好,又娇气,弄狠了估计又要哭。
唔……虽然她哭起来也很好看就是了,让他很想再狠狠……
“乖,不弄了。”虽然内心想法恶劣又下流,但霍长泽还是妥协了。但他尚觉得不满足,于是转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那给我亲亲好不好?”
说完还没得到沈姣的回复,就翻身到她上方,去寻她的唇。
突然,门外传来贺青的声音,“将军——”
“孙卫将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