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牢山的老友闲聊仍在继续,温迪依旧被挂在树下晃悠,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把自己的帽子成功吐出来了,在钟离和尤里法斯的闲聊中偶尔也能插上几句话。
尤里法斯对于温迪也没有那么大的怒意了,毕竟他只是小惩为戒,总不可能真的记一辈子的仇吧?
只要温迪以后别再想着灌醉芙宁娜,尤里法斯就不会在意的。
宠芙,他是认真的。
“哎呀,尤里法斯,你就放我下来嘛,我保证再也不会犯错了!”温迪哀求道。
“再挂一会,不然你不长记性。”尤里法斯瞥了一眼温迪,淡淡说道。
“不要哇!万一被人看到,我会很没面子的。怎么说我也是风神呀,给点面子好不好嘛?”温迪顿时哀嚎起来。
“呵呵,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人来的。”尤里法斯轻笑一声说道。
“老爷子……”温迪见求尤里法斯没用,转头找钟离替自己求情。
谁知钟离根本不买账,他只是悠闲地品茶。
“摩拉克斯!你太冷血啦!”见状,温迪控诉道。
钟离淡淡地瞥了一眼挂在树下已经恼羞成怒的温迪,淡淡说道:“有时候,长点记性也是好的。以普遍理性而言,尤里法斯这是为你好,巴巴托斯。”
“呜呜呜……你们,太过分了!”温迪欲哭无泪。
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来璃月避难的,应该跑到稻妻去,或者去更北方的至冬躲一下。
呜呜呜……摩拉克斯,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石头!
该说不愧是温迪嘛?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指不定他心里在想着下次如何报复尤里法斯。
他风神巴巴托斯也是要面子的。
与琥牢山和谐友爱的一幕相反的是,远在璃月港的某位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正在着她的客卿。
“客卿?客卿你在吗?”有着超大双马尾的梅花异瞳少女敲了敲了一个房间的门,见没有回应她径直推开。
少女迈着活泼的步子进入房间,她扫视一圈房间。
里面大多是一些年代极其久远的古物,有些价值连城,有些不如牛毛。
有白玉花瓶,青花瓷,蓝田河玉器件,翡翠神像,陶碗,泥塑,木雕……
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被收藏的人精心护理过。
其上的土垢早已不见,虽然器件上的裂痕没有修补,但收藏它们的人仍旧把它们放在展柜上。
似乎对于其收藏者来说,它们的商业价值根本不值一提,真正重要的是它们的意义。
看着这些摆满房间的古董,少女痛心疾首,夸张地拍着平坦的胸口,声泪俱下地哭诉道:“哎呀,客卿啊客卿!你看看你买的这些没用玩意,我往生堂的那点家底都要被你败光了……堂主我咋就这么可怜呀?”
很快少女似乎是想起房间里根本没人,立马收起了刚刚那副排练了很多遍的话术,撇了撇嘴,少女退出房间。
虽说这整个往生堂都是她的,但是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她是不会做的,刚刚只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