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等他后续,阎曜就故意勾着她似的,就那么等了十几秒也不说话。
她也没有那么想知道。
假的。
阎曜嘴角微勾在她耳边低语“还说很爱我。”
时愿凝着他眼睛,无端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在梦里说过这句话的。
看着阎曜眼里染着的笑意,时愿也不介意让他再开心些。
她凑近他耳朵“我爱你,阎曜。”
阎曜呼吸滞了滞,心里不受控制失了频率。
时愿说完这句话已经溜出了他怀里,泥鳅般从床上下地。
阎曜捏了下耳朵,凝着半关的房门低笑。
时愿轻手轻脚去了主卧,管汐悦睡得四仰八叉,被子在地上,白色兔子抱枕压在她身上。
从地上把被子捡起来,她先给管汐悦测了体温,温度降了不少,还是有些低烧。
看她睡得沉,时愿重新给她换了退烧贴。
管汐悦咂巴了下嘴,抱着她的手闻了闻“大肘子。”
“嗷——”
在管汐悦要张嘴咬之前,时愿及时抽回了自己的手。
“管汐悦,收收你的馋虫,这是我的手!”
睡着的人无障碍发言“我全身都是宝。”
时愿给她盖被子,以为她醒了。
“醒了就起床把药吃了。”
管汐悦没再说话,抱着兔子抱枕翻了个身。
看了几秒管汐悦,见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时愿关好门出去。
煲了汤,时愿又煮了小米粥和鸡蛋。
等她回次卧时,阎曜已经给她挑好了衣服。
次卧的衣柜间衣服比主卧更多一些,她的衣服太多了,主卧只是一部分。
阎曜正背着她接电话,见他没注意到她进来,时愿看他给她搭配的衣服。
她放轻步子捞起衣服静悄悄去了卫生间。
门阖上发出细微声响。
换完衣服,时愿只用了一分钟,打破了她二十几年冬天穿衣服的最快记录。
松了口气,她可没把阎曜的话不当真。
这人真的会给她换衣服。
推开门,阎曜正坐在床沿边,指尖夹着根未燃的女士烟。
阎曜看时愿穿戴整齐,眉心挑了挑“要不你脱一下,我重新帮你穿。”
时愿眼波睇向他,在看他要说话,跑到他面前想要捂住他的嘴。
阎曜揽着她的腰肢把人带到腿上,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头发“腰怎么这么软?”
时愿清咳一声,耳朵发热“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不然一个星期不让你亲我。”
阎曜迎着她视线,眸光落在她唇上。
时愿看着床上的烟盒,这是她家里仅剩的最后一包烟。
阎曜误打误撞找到这包烟是因为刚好挑中了这件衣服。
默默把阎曜手里的那支烟塞回烟盒,时愿重新藏进了一件管汐悦绝对不会选的紫色大衣里。
阎曜摸了摸下巴,想跟她说,太明显了。
一想到时愿的威胁,阎曜选择了不开口。
俩人简单吃了饭,阎曜跟着时愿去了时家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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